“侯爷可知犬子被困于南越?”沈肆开门见山道。
“先前不知,现下这便知道了。”洛安仍旧没有任何其他表情,就连一丝惊讶都没有显现出来。
“侯爷打算如何?老夫愿闻其详。”沈肆试探性地询问。
“世子何时出事的?”
“今日整三日。”
“三日?”洛安偏头想了想,继续微笑着“不出意外,明日世子就要起程回凌江了。”
沈肆看向洛安。
“侯爷可是早有部署?”
“世子的性子,不难揣测。”洛安笑容越发灿烂,如此算是确定了沈肆的想法。
沈肆眼中透着赏识,又带有戒备,打量着洛安。
他与洛安相识多年,起初他只当一个幼齿孩童不知天高地厚。
送上门的肥肉,不啃一口,都对不起自己。
沈肆打着从洛安这个小屁孩的手中,占便宜的想法。
可渐渐的他越发觉得,这个洛安的城府,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自己打的如意算盘,多半被洛安察觉,久而久之沈肆也开始用正眼瞧洛安。
近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看不透洛安了。
就如此事,洛安说他早预知沈元宇会出事,且做了相应的部署。
可沈肆心中,非但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隐隐有种不祥之感。
“不瞒侯爷,犬子今日所犯之错,比较棘手,冲撞了贵国七公主。不知侯爷如何助犬子摆脱困局?”
沈肆提及此事,脸色便阴沉下去。
他的这张老脸,被这兔崽子丢尽了!
洛安浅笑着凑至沈肆身边“城主且附耳过来。”
沈肆有丝戒备,却也照洛安所说,探头过去。
洛安对沈肆耳语,只见洛安的眼中,越发的晶亮。
而沈肆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胡闹!你怎敢如此?”沈肆重重地一掌拍向身旁矮桌,那矮桌当即碎裂。
洛安却没有丝毫惊慌,甚至连半步都未曾后退。
依旧微笑如初轻风细雨般问道。
“那城主以为,折损北祺皇室的颜面,是可以全身而退走出来的?”
同为城主府,此时的南越城主府,狱头匆忙闯入洛宁的书房。
“城主,不好了,凌江世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