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裴瑞希回到了卧室,就看见她整个人窝在了大床上,睡颜是格外的香甜,那副架势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等自己。
面对这样的易醉,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磨起牙来。
一双大手伸进了被窝,摸到她身上的睡衣,下意识的蹙起了头,她一向喜欢裸睡,不喜欢穿睡衣,今天这么明显的睡着睡衣睡觉,明显就是防着自己的。
意识到她的排斥,裴瑞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没吃过肉,他还可以忍着,尝过肉的滋味儿以后,他怎么还能继续忍着。
手指翻飞,他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扣,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易醉感觉到自己浑身热了起来,就连胸也被人侵占了,被吵得睁开了眼睛。顺着入眼的胳膊向上看去,竟然发现裴瑞希正看着自己,眼底多了几分情欲,那模样恨不能将她拆食腹中,她不由得惊骇的退后,换来裴瑞希不满意的起身压向了她,“老婆,你在躲着我?”
易醉想到那天晚上,莫名的有些戚戚焉,想点头,可是想到他会因为自己的排斥,而更加发狠的惩罚自己,所以她是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平常聪明的头脑也开始打结了,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他叹息,微凉的薄唇轻轻的贴在了她如花瓣的唇上,委屈的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给沁儿添个弟弟或者是妹妹吗?”
听闻他的话,易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我们还可以做试管婴儿。”沁儿不就是最成功的例子吗?
裴瑞希眼底闪过忽明忽暗的光,“我比较喜欢亲历而为。”
易醉突然就后悔了,为了女儿来到h国。
“老婆,我都饿了多久了,你又没给我吃饱的机会,你说我能不像一头饿狼吗?”
易醉喃喃的说道,“我,我的月经还没走。”
裴瑞希瞬间石化,算了算日子,他们分开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她的月事竟然还没有走?这不是天要亡他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贴近她,滚烫的皮肤几乎灼热了她,表情很是认真的问她,“告诉我,你没骗我?我是真的忍的好难受,说不定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易醉一怔,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眼底的心虚如流星划过,却还是轻易的被裴瑞希捕捉到了,他暗恼的磨起了牙,眼底一片的猩红,狂风大作。
他不给她反悔的机会,用嘴堵住了她的抗议,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柔嫩的嘴唇,惹来她一阵阵抽气,甚至还让他有机会攻占了城池。
易醉发现,她并不讨厌裴瑞希偶尔的霸道,只是没有人一晚上不停止的霸道,对于嗜睡的她通常是相当的折磨人。
所以,第一次与他有了亲密关系后,她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三天都不想下床。
直到现在都不想再回忆起那天的疯狂,他们从床上到地上,然后差点没上天。
许是分心了,被他咬了一口,一种陌生且熟悉的颤栗好似电流一样,袭遍了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然后想到他的说的话,大有赴死的决心,“你怎么样才能吃饱?”
裴瑞希闻言,唇角勾起,深邃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的精锐,亲亲她白嫩的小耳垂,换来她不适应的躲避,“没吃饱过,我也不知道要吃多少才会饱。”
易醉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体的燥热染上了一抹绯红,整张小脸增彩了不少,多了几分魅惑。
她潜意识的以为,裴瑞希会和她一样,吃饱了,吃多了,吃顶了,短期之内就会累到什么也不想吃了。
所以,她打着如此可笑的如意算盘,亲自送上她的吻,主动伸出定向小舌舔了舔他的薄唇,换来他面色僵硬,仅存的理智被一波波的情欲撞击到一丝不剩了,抱紧她一起沦陷,声音低哑如困境中的野兽一般嘶吼。“老婆,是你邀请我的。”
是的,是她邀请的,想一次累趴他。
可是,她没有想到,他根本不知道累为何种感觉,她只觉得他颇有精神,在释放之后还能再抱着她一起沦陷。
他们厮磨了一夜,易醉累的浑身都没有了力气,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但是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她潜意识浑身一僵,尤其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将被子裹紧自己,裴瑞希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她眼里什么时候变得比恶魔还要可怕了?
慢悠悠的走到了床边,发现她将头埋在枕头里,露出一头柔顺的头发,他带着翡翠龙戒的大手去拉过她带着翡翠凤戒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把玩儿,她略有几分抗拒,却因为他牢牢的桎梏而无法挣脱,“老婆,我去给沁儿做早餐,你要吃吗?”
易醉很累很累,翻了个身看着裴瑞希,蹙眉问道,“你的精神为什么这么好?”他们算是一夜未睡,一整个晚上都在了解探索着彼此,所以她会以为这个男人肯定累到趴在床上起不来。却不曾想,她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见了他走进浴室洗澡,再见他出来的时候,哪里有累到不行的样子,精神气爽到会让别人产生错觉,以为他昨天晚上肯定睡的非常好。
他眼儿勾起,反问,“你说呢?”
“我一直以为,只有我爸爸每天对这样的事情比较喜欢,没有想到你也会这样。”
裴瑞希纤细修长的大手执起了她消瘦的下巴,怎么一晚上就觉得她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