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连续剧似的,时不时在男人眼前晃。
“又犯性了?”梁纪深掐住何桑的脸蛋,掐成一个小包子,“危机感睡一觉睡没了?”
另一只手掰开她牙关,“我看看,是不是和熟梨糕一起吃狗肚子里了?”
何桑拍掉他手,眼圈红漉漉的,“我不伺候你了。。。”
男人要笑,又不笑,“伺候我什么了。”
“我伺候你两天了,我不干了。”何桑委屈的,没留神脚下的毯子,结结实实绊了一跤,撞进梁纪深怀里,原本眼泪是噙着的,这一磕,磕得眼泪流下来。
他是力量型的,只不过外貌仪表堂堂,被忽略了。实际上梁纪深的肌肉和骨头要多坚硬有多坚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铁打的,何桑跟了他之后,深信不疑。
不知是他撩拨女人的技术好,还是女人真是水做的,她很敏感易湿,他更是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死去活来。
梁纪深把她从怀中拎出,打量她,戏谑又怒气,“委屈坏你了?”
她撇开头,男人继续捏她下巴,对视间,他眼中有火苗,“不是要跳舞吗?”
何桑掰他手,他不使劲抗拒,任由她掰,再重新捏住,反复数次,她没力气掰了,“你不爱看。”
“谁说的。”
“你在车里没看。”
“后悔了。”梁纪深总算露出一丝笑意,不再那么严肃,“你跳就看。”
何桑扬眉梢,“想看了?”
他笑意又大了一些,“嗯。”
“过这村没这店了,我舞蹈老师说,跳舞讲究灵性,心性,我现在没心情了。。。”
她转身要走,梁纪深扯回她,板着面孔,“你是谁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何桑心头一颤。
她记得,公寓1001户发生凶杀案的那一夜,梁迟徽对长安区的警员说,她是他女朋友。
他是迫于局势,不得已编造女朋友的身份,可冀省四少的名头注定他是普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焦点,一来二去,在外省也传播开了。
“我单身。”
梁纪深气上加气,“又单身了?”
她低着头。
男人连吻带咬,吮得何桑嘴唇发红发肿,“牙尖嘴利,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程洵输入密码进门,在客厅喊了一声梁先生,梁纪深松开她,走下楼。
“宋小姐醒了,要见您。”
他系着腕表带,没出声。
“她昏迷了四天,靠营养液维持,得知顾江海抓她,拒医绝食,曹医生担心她身子扛不住,委托我转达,您可否去见一见。万一她死在监护病房,曹医生担责任。”
“我穿这条裙子行吗?”何桑在楼梯口比划着。
梁纪深扫了一眼,“太露,天气凉。”
她又回去,比试了一条严实的,“这条呢?”
男人满意了。
程洵蹙眉,“您带何小姐出门吗?”
他系完腕表,在玄关换皮鞋,“出一趟。”
“您目前在风口浪尖上,带她出门不方便。”程洵顾虑大,“若是传到老蒋的耳朵里,您又得挨批。”
“他批,我听着,批完了,写检讨。”梁纪深一贯成熟稳重,混不吝的模样,属实是少见,“该怎样还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