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在杂志上见过他,所以刚才觉得眼熟。
然后又听到他说,是叶松月的老公,让他的脑子瞬间不能转动。
如果他没有记错,刚才也松月说她没有结婚啊。
然后现在又听到叶松月解释,他们还没有结婚,而宫南倾却说是她的老公,这是怎么个复杂关系呢?
并不关心傅子恒怎么想的宫南倾,转头用恼火的眼神看着叶松月,冷冷的问道:“你是想要悔婚吗?”
“啊,没有啊,我只是纠正你刚才的称呼而已。因为我们还没有结婚!”
看到宫南倾利剑一眼的眼神,叶松月有些认怂似的低头解释。
然后听到宫南倾用冷清的声音说道,“这位校友,我想问一下,你说我们是事实婚姻,还有没有完成的婚礼加上明天要去领证,你说我是不是能称为她的老公呢?”
傅子恒听到宫南倾的问话,只觉得身子发冷。
因为他接收到的是宫南倾的警告,还有重要的信息提示,并且还有不友善的眼神。
他赶紧说道,“当然可以。”
叶松月听到宫南倾的问题,也听出了他是话里有话。
这那里是疑问,这根本就是警告啊。
而他警告的,是她刚刚见到的根本不熟悉的人。
叶松月觉得很是尴尬,所以忍不住瞪他。
可是宫南倾却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搂着她的腰肢,看着傅子恒说道:“很感谢你送我老婆回来。既然你们是校友,那以后有事可以和我联系,我老婆的面子还是要卖的。”
叶松月此时被他困在他的臂弯里,只能保持职业的笑容。
她此时挣脱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带着僵硬的笑容,配合着宫南倾的说话。
可是却想,这个男人真是不当演员可惜了,叫老婆叫的这么顺口,好像她这的是他老婆似的。
而且让人家傅子恒还觉得他们很恩爱,他很疼她宠爱她似的。
偏偏她又只能配合,而不能反驳。
傅子恒并不是一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所以赶紧和他客套了两句后,开车离开。
只是他从倒车镜中,看到此时宫南倾已经完全把叶松月楼入怀中,让他的心里忍不住有些隐隐作痛。
心里一个声音默默的说,还是错过了。
这边的叶松月看到傅子恒走开后,本想从宫南倾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却没有想到一个拉扯,被宫南倾直接抱在怀里。
“你放开,小心别人看到。”
叶松月着急的看着周围,生怕被人看到不好,所以一边想要挣脱,一边着急的提醒。
可是觉感觉宫南倾的手臂收紧,然后恼火的瞪着她问,“我这才离开一会,你就勾搭上一个,是想赶紧找另外一个靠山吗?”
听到宫南倾如此说,叶松月也恼火的看着他,“你胡说什么,我说了是刚才路上碰到的。我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
“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让人家送你回家,那我应该怎么理解你的行为呢?”
“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反正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