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琅冷笑,“那我的糖果铺子呢?怎么说?”
张志才笑道“你偷了我王家的钱,你那铺子是赔偿给王家的,你不过是你娘和人……”
“不要瞎说,你哥不是。”王沧鹤一把拉住他低声说道。
“爹,你怕什么?你都看到了她偷人。”
啪~王沧鹤直接给了他一嘴巴。
“是我误会你嫡母了。”
王志文不干了,嫡母是什么玩意?那个女人才不是。
“爹,那个贱人不配,我不认。”他怒吼。
王琳琅可不管他们说什么,拱拱手
“大人,那店不是小人的,您刚才也听到了,他承认强抢了小民的店铺,小民只是一个掌柜。”
“儿子,你拿回去就是,都是一家人,你弟弟帮你看店而已,别告了,跟爹回家,带上你母亲。”
王沧鹤一脸温和,看着大儿子满脸的慈祥,就像个宠溺的老父亲一样。
“爹,你怕他作甚?”张志文大喊。
“真热闹啊!孙知府,您如何判呢?”程钦差笑意不达眼底看着孙知府。
“都给我住嘴,公堂之上吵来吵去成何体统!”
大堂立刻安静了下来。
孙明理看向金氏“金氏,你与王沧鹤夫妻一场,如今已然说清楚,误会解开,你们的儿子也这么大了,你怎么看?”
"铃儿~"只见那王沧鹤亦是满目含情地凝视着金氏,仿佛眼中只有她一人存在。
然而,金氏却并不吃这套,她猛地扭过头去,心中暗自思忖:哼,都这般年纪了,竟还以为自己还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少年郎不成?
瞧他那副挤眉弄眼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她面沉似水,冷冷地回应道:
“民妇早已遭您休弃,与您再无半点瓜葛。
今日既然已还我清白,那便从此各走各路,互不相扰吧!
不过,民妇要讨回属于我的陪嫁以及金家的一应财产。
此外,民妇还要状告王沧鹤宠妾灭妻,那刘氏更是心怀不轨,恶意诬陷我,甚至将我囚禁起来,致使我遭受诸多苦难。”
话刚落音,一旁的王琳琅亦朗声道:
“小民也要状告王家二子,这两个人竟敢买凶杀人,更妄图抢夺小民的铺子,无法无天!恳请大人明察秋毫,为民做主啊!”
此时,堂上的孙知府只盼能速速审结此案,以免再有其他事端牵扯进来。
于是,他面色一正,用力拍响惊堂木,大声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