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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7章

“时间宽裕点没关系，四阿哥对上一批军械很是满意；所以这次运来很多人参、皮毛，特别是名贵的紫貂皮，还有两颗大号的东珠。四阿哥对你结识了东平郡王很是赞赏，希望他能引荐你和朝廷高官接上线。但对于你至今在结识大梁文官上没有突破表示不满。”皇甫文程道。

沈泽生苦笑道：“东平郡王，他只是看中我的钱；暂时得不到他的信任，也得不到他的帮助。而文官集团，天生歧视我们商人。他们家族自有白手套经商，我只能接触到这些白手套；见不到当官作主的，就得不到实质性消息和帮助。”

他暂时没说出东平郡王离间赵德昭和皇帝关系的打算。

接着，沈泽生解释道：“毕竟老汗王和四阿哥，还没公开打出反叛大辽的旗号；我们就无法拿出实力证明，让大梁朝廷需要和我们结盟的东西。”

皇甫文程太息道：“所以，我们还需要等待机会、徐徐图之啊。老汗王要扯起旗号造反，需要大辽和大梁打一场大战、两败俱伤！这就要看运气了。”

沈泽生点头道：“大战，两败俱伤，谈何容易！”

“至于结识大梁文官，看来，只得从底层抓起。去年，我在临江县做生意，偶然结识了小四元赵德昭；当时赌了一把、高价买下他的老宅，算是结下了善缘；没想到他居然成了大六元！以后的前程一定远大。看来这笔投资有望获得丰厚的回报。”皇甫文程瞅着沈泽生道。

沈泽生心头一跳，知道他话里有话；遂不言不语，只点头表示赞同，继续煮茶。

“老沈啊，你可是做下了一件大事哦。”皇甫文程严肃道。

“此话怎讲？”沈泽生开始装糊涂道。

“你明知四阿哥看上了你家沈毓容，要纳她为侧福晋；你却把她嫁了出去、还是赵德昭！要是让四阿哥知道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皇甫文程话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儿。

沈泽生强笑道：“四阿哥是有大志的人，胸怀宽广。妻妾众多，女人也不缺，那科尔沁部姑侄三个美女不都被他纳了？何况，要收买文官，必须提前投资、对症下药。你看上了赵德昭的潜力，我也看上了他。赵德昭喜爱美女，所以我在他还不是大官的时候，先一步把小女送到他身边，成为我们的内应；这比四阿哥纳她为侧福晋，作用大多了。我相信，四阿哥不但不会责怪我，还会嘉奖我的。”

皇甫文程阴笑道：“你太乐观了。其它物品，金银珠宝、深宅大院，你随便赠送。但是四阿哥的女人，你却不告而送，这就触犯到他的逆鳞了。”

“你买老宅、送金钱，我送女人豪宅，性质是一样的。而且，四阿哥说纳小女为侧福晋，也只是你口述；他没见过小女，也没有文书为聘，不能为据。”沈泽生毫不退让道。

他心里冷哼：“你是投靠了四阿哥的奴才，我只是合作伙伴。我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怎么可能送到那寒冷蛮荒之地去当什么侧福晋！嫁给赵德昭不香吗？何况，四阿哥所谓的大业，能不能成还是未知数呢。”

皇甫文程冷哼道：“到时候灾祸临头，勿谓某言之不预也。”

沈泽生开始有点紧张，忽然想起来什么，笑道：“我听说四阿哥，雄才大略、心胸特别宽广。为了能顺利接老汗王的位，允许自己的第二侧福晋与其他阿哥眉来眼去搞暧昧。所以，这件事，他不会责怪我的。”

皇甫文程没料到，沈泽生连千里之外的这种密辛事也知道！不禁对沈泽生刮目相看。

所谓其他阿哥，就是老汗王最疼爱的十四阿哥，他是四阿哥最大的竞争对手。而情窦初开的十四阿哥，对他的四嫂、四阿哥的第二侧福晋一见钟情；用第二侧福晋诱惑他，对症下药、消磨他对汗位的威胁。

“我不好说你，就不掺和了；这件事，你自己对四阿哥汇报吧。”皇甫文程摇摇头，再次开始品茶。

其实他知道沈泽生打的什么小算盘，只收看破不说破。

沈泽生拱手道：“谢皇甫兄。这个情况说明我亲自写，随下次的军械送去给四阿哥。今晚，安排一个花魁？”心里道：“鬼才告诉四阿哥这件事！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皇甫文程腰一下子挺起来：“我要那个老相好。”

“哈哈，皇甫兄，早给你安排好了。等会儿和德昭公子会面、送他回去后，就安排送你去。”沈泽生释然，心里道：“你还不是一个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