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松了松。
台下的队伍围抱庆祝,吵闹的又是哭又是笑,打到最后本场受伤的正选就颇多。
桐月站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对上了研磨投来的视线,少年不由自主地扬起唇线,在倦怠的神色里纯粹的笑容明媚。
他说赢了。
声生不息的欢呼庆祝,拉拉队尤在做最后的鼓舞与赞扬,全场人都在为他们的本局表彰。
桐月亦是回复,很精彩。
她抬头看到属于音驹的队旗艳艳,维系二字瞩目。团队的意义切实重要。
另一个场地上井闼山二比一赢下枭谷,佐久早看向观众席依旧没有找到桐月,哪怕她说过今天看完比赛也不会和他回去的,是要和友人一起过生日。
只是还是很在意。
这种想法在刚刚音驹二传手的表现下更显得放大许多。
面前递来了水壶,佐久早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只是道了谢。
“咦,很累吗?”
声音引动他转头,潜意识拽住了桐月的手腕,她没挣开,反倒是不紧不慢的把手上的毛巾递上。
井闼山比赛打得长,从音驹回来的桐月站在外围看了第三局。
“打得相当狠呢”
佐久早接下毛巾,依旧不松右手,还知道回应的点点头。
“我又不会跑”
他这回没说话,擦了擦自己的汗。大抵是站的近,少年身上散发的那股扑扑运动后的热气都能从他手心传来。
没说几句,不远处的黑尾朝桐月招手,佐久早也没有错过,知道她要走。
“那我走了?”
“。。。嗯”
话是这样说,佐久早的手一点也没有松。桐月提醒他的晃晃,少年心不甘情不愿的松手,低了低眉。
“明天周末约你?我有点想把头发染回来了,掉色了好多呢”她自顾自摸了摸头发。
佐久早这才提起了劲,毕竟周末的时间桐月一般都要忙或者和那两位有关。他心情好了些,点点头“我想去接你,染头发也可以陪着”
她笑了笑“染头发要好久的”
“我能等”
桐月应下,比划手势表示了晚上聊,挥挥手就转身离开。
可惜,现在是刚打完比赛佐久早自我嫌弃的忍住了想抱的冲动,看着桐月走近音驹的队伍。
但明天能见到她这事情能让佐久早雀跃。
“明天教练请客,圣臣!”高桥兴冲冲的跑近。
“我明天没空”
“唉?明天是周末”
少年语气认真,解释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带着笑“我明天要去约会”
和桐月的每一次单独他都愿意悄悄称之为约会。
高桥猝不及防听到这句,啊了声,目送着佐久早离开。
…他就多这一问,佐久早还能去干嘛,只能是和小女朋友在一起了!
不过第二天晚上饭纲掌很会拿捏人的找上了桐月,是桐月带着佐久早来参加这场井闼山庆功宴的。
高桥对此很是佩服,表示以后也会学着点。
十一月末的寒风凛冽,尤其是半夜温度降得极快。吹得木叶拉高了外套拉链,恨不得整个人裹进去,他加快了步子前往炸鸡店,深夜街道上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