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识州的思绪被换了地方的刺激占据,没细细品味唐洛洛与往常的不同。
今晚,窗外皎洁的月光打进来,刚好照在她巴掌大的脸上。
她面色春潮,紧绷着性感的薄唇,不肯发出声音。
唐洛洛长着一张高级脸,笑起来风情万种,哭起来全世界都有错。
带着一股倔强时,眉眼间生出的清冷,让人生出怜惜的同时,却更想欺负她。
陆识州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可能是这几天被她气的,他想看到她乖巧求饶,想看她情不自禁配合,想看她眼里都是他。
但他没得逞,不过他也没气馁。
饶有兴致,她闹一闹就当调味剂了,增添了情趣。
或许,她还是有意为之,不知从哪儿学来的。
周六,是唐洛洛跟陆识州回陆家老宅的日子。
一早,陆识州先去了公司,唐洛洛开车去买了几样点心和水果。
不论怎么说,陆家人没亏待她,她想离婚都是因为陆识州个人问题,不能在长辈面前失礼。
再者说,她应该也来不了几次了。
一早,她给孙庭打过电话,孙庭说已经查到了死者病例,死者两个月前被确诊绝症。
其他地方也已经查到蛛丝马迹了。
这从极为可能碰瓷的案件,转变为绝对是碰瓷,唐洛洛心底不免一阵激动。
唐恒的事情很快就能办完,办完……她就可以离婚了。
为了让陆识州不起疑心,她像往常一样提醒陆识州去陆家老宅,中午还关心他按时吃午饭。
陆识州也跟往常一样,压根不回消息。
随着收到她的消息,陆识州点开了他们的聊天窗口。
这才看到,昨晚说加班不回家吃饭的消息,压根没发出去。
消息旁边一个红色叹号,许是信号不好。
但想到唐洛洛压根没提这事儿,并且刚才又发了消息过来,语气跟从前一样,他关了手机。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解释她不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晚上,陆家老宅。
唐洛洛跟往常一样,下午就过来了。
陪陆老太太修剪了一会儿花草,又被陆斯军喊过去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