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心惊胆颤的打开门。
看见脸色不悦的沈老太太。
沈老太太眼上呼着刺目糊,刺目糊还挺黄!还长个大针眼。火上的挺大的,嘴角都起皮了。
李招娣一缩脖子,“娘?我这就去做早饭。”
别惹沈老太太了,沈老太太不是省油的灯,特别的费油。
“等等!”沈老太太一手拿一个尿壶。两个尿壶一起递给李招娣。
“放老三的粥里。”
“娘,这带点黄的是啥啊?”李招娣明知故问。
“是你儿子的童子尿。天热爱出火,别让沈诏乱跑了。”
“那这罐里是啥啊?血啊?”
“黑狗血。”难为沈老太太在附近抓一晚上野狗。
天都亮了,才抓到一只小黑狗。沈老太太也不知道小狗道行够不够,能不能辟邪。
可…她老胳膊老腿的又不敢抓大狗。
“这放哪啊?咋放啊?”李招娣假装犯难。
“童子尿放鸡蛋羹里,黑狗血放红豆粥里。”沈老太太没好气道。“蠢货,这还用我教你吗?”
李招娣想骂娘,鸡蛋羹?红豆粥?“娘,三叔的嘴真是越来越精贵了!
还得天天吃精米,吃蛋羹?黄鼠狼托生的啊!吃这么好?”
这些话…李招娣平日里可不敢说啊!
今天,她嘴欠只为试探!试探沈老太太对沈祁的态度。
“闭嘴!”沈老太太举起的手,又放下了。
沈老太太一寻思——三儿子中邪了,养老送终还得靠老大两口子。
不能打,不能打。
“给我大孙子也蒸一碗鸡蛋羹。”沈老太太硬生生挤出一个笑。
李招娣挑眉看向钱果儿,两人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
早饭时,沈祁回来了!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碗鸡蛋羹,还有一碗红豆粥。
沈家其他人面前,摆放的都是陈米粥。一碗陈米粥配上一张杂粮饼,还有一盆萝卜条。
这伙食…对于老百姓来说,已经相当可以了。
对于重活一世的沈祁来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