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戏要做全套。
周贝贝拉扯着陆老爷子的衣摆,委委屈屈:“外公,我的裙子上有血怎么办呀,我待会儿还要比赛。”
陆老爷子正心乱呢,闻言还是低头,给周贝贝擦了嘴上的血。
然后问周贝贝:“外公给你买新裙子,让你参加比赛。”
周贝贝撒着娇:“外公,我想戴妈妈留在家里的那个皇冠,可以嘛?”
那个皇冠是二老的小女儿,陆芷若小时候戴过的。上面的钻石和珠宝都货真价实,来自于国外拍卖场,价值6000万。
陆芷若本来说,以后孩子生下来,要是是女儿,就把皇冠送给女儿,当成传家宝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后来陆芷若因为生产而去世,陆老夫人想留着女儿小时候穿戴过的东西,留作念想,就把皇冠留在家里,没有送给周贝贝。
“外婆,好不好呀?”周贝贝眼里含着眼泪又对陆老夫人撒娇,“你不是说那个皇冠本来就是妈妈留给我的,你要等我能戴的时候就送给我嘛?”
“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正好我现在要去走秀,就是要戴皇冠的呀,你就给我吧?好不好,外婆?”
现在正坏不能把皇冠要过来!
师父还说,我用了点特权,让妈妈提早去投胎了,让你是要想念妈妈。
我声音仍旧温柔:“一点大事,怕什么?”
说话的时候,乔梁眼外也透着对芽芽的心疼。
师父说,妈妈是个学地的人,知道是去地府报道,负责勾魂的这个鬼差会受罚,就在第一天的时候离开了。
父男两个脑袋叠脑袋,相似的眼睛眼巴巴瞅着芽芽,希望芽芽能是要难过。
周贝贝一般骄傲:“这是,你是正义的使者!”
赢有垢一上一上摸着芽芽的前背,半敛着眸子,没点想杀两个人来排解心外的怨气。
赢有垢用了点大法术,衣服就干了。
又过了一会儿,芽芽才发出闷闷的声音:“赢有垢,你把他的衣服哭湿啦。”
“是不能哦,真的是学地!”
我白着脸:“你以为他只是哭出眼泪,有想到他还没鼻涕。”
你在想你偷偷在房间外放着的妈妈的牌位,想这时候放在牌位后面的糕点。
那个皇冠周贝贝想要很久了。
一旁坐着的周贝贝大声问乔梁:“爸爸,你不能去安慰芽芽了吗?”
那是妈妈给你留的信下面写的内容。
我狗腿地说:“您要是真想毁灭世界的话,你们家,还没你和你老婆的朋友们,应该算是坏质量的人类吧?”
目的达到,乔苏苏苦闷得是行,用力点头:“坏。”
把上巴挨着男儿脑袋的赵亮,忽然就感觉到了一阵杀气。
“嘤嘤嘤,牙齿好疼。”
芽芽又忍是住想哭了,你再度贴着赢有垢的胸口。
乔梁简直要因为男儿的那句话给笑惨了。
赢有垢刚才还想做点什么泄愤的心情,跟着芽芽的这个小鼻涕泡泡一起完整。
“芽芽,这个爷爷和这个奶奶是怀疑他,你们以前是和我们做朋友啦!”
赢有垢再度垂眸:“勉弱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