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地方这么大,谁知道他们从哪边来呢。”
田大庆笑着说:“我住在这,是选了好久的,要到这,其实就两条路的,那边都有不老少刺玖秧子,别说人,狼都过不来。
只能沿着河沿过来,拌雷啥的,布置在河沿两边就行了。”
“果然,大庆你真是那个!”
田大庆带着他们出了门,在四周走了一圈,果然,这个地窨子其实是被大片大片的刺玖秧子包围住的。
除非像唐河之前那样,被黄大仙儿整急眼了,否则的话,哪个正常人,也不会趟着这种带刺的秧子硬闯。
就在来地窨子的必经之路上,把手榴弹埋好。
唐河他们带来的专业登山绳还真不能当绊索,颜色太艳了。
柳树扒皮,只取里面那层韧皮儿,然后搓成细绳。
而且这种绳子还是白里泛黄,直接拉在雪地上,就能起到一定的伪装作用。
一连忙活了两天,才算是把绊雷精心选好了位置都拌好了。
几个人这才松了口气,回地窨子里猫着吧,几个人轮流在外头放着哨,冻得嘚儿呵的。
唐河最担心的还是晚上,人这有夜视仪啊,趁夜突袭,进门一颗手榴弹全都得报销。
不过,唐河缴获的夜视仪,居然还能开机还能用。
这回好了,咱也有夜视装备了。
一直熬到了第九天,唐河稍稍地松了口气,终于快熬出头儿啦,这山里的日子太难过了,天天还要紧崩个神经,防止对方夜里偷袭,人都快神经了。
一大早上,轰的一声爆响,唐河一愣。
“怎么白天来了?”
“不会是狍子啥的吧!”
“不可能,人看不着,野牲口铁定能看着!”
唐河把筷子一扔,抄枪穿衣服就往外冲。
唐河刚刚一出门,头顶嗖地一声,一股大力袭来,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
杜立秋一看唐河倒了,啊啊地大叫着就要往外冲。
“没死,我没死,趴下,趴下,对方能看着!草的,应该磊个雪墙的!”
唐河趴在地上爬动着,就应该用雪整个工事啊,再浇点水,炮都打不穿呐。
还是经验不足啊。
田大庆拽了杜立秋一把,抢先扑了出来。
可是他才刚扑出来,身子一甩,闷哼了一声,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