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准备给杜立秋卡巴裆来一脚,让他清醒清醒。
扯犊子也很好几种的,你情我愿那叫搞破鞋,趁着人家睡着了强来,那叫犯罪。
结果这大妞先醒了过来,看着唐河和杜立秋,发出一串让人舌头打结的惊呼声。
唐河正准备用拳头让她安静下来的时候,结果这大妞突然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两个,说了一声哈拉少!
然后她直接掀开了被子!
好家伙,真白!
身上的毛儿也是真多!
杜立秋这回是真走不动道儿了,唐河也有点走不动,这玩意儿,它新鲜呐。
唐河一瞅,这老娘们儿也不正经啊,既然都是自愿的了,那种还扯那个嘎哈,拖着那个大哥就出了门,把杜立秋留下了。
杜立秋快马加鞭,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而那个被唐河堵了嘴的大哥这会也醒了,冻得脸都青了。
猎人很简单,怎么处理才是大头。
唐河当然不会在城里杀得血流成河的,那不是给自己找刺激吗?
不过这也好办,这可是挨着草原的。
开着吉普车,往草原走了几十公里,把七八号人踹下了车,然后开车就走。
上天有好生之德,是死是活,全看你们的命了。
唐河他们回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武谷良还在呼呼大睡着。
这种事情,只能唐河和杜立秋干,再加一个人都不保险。
因为唐河坚定地相信,杜立秋就算是死,也不会把自己卖了。
至于反过来……
杜立秋这虎逼玩意儿,他真敢劫法场。
韩建军在招待所急得直转么么,一见面就问:“人呢?”
唐河的眉头一皱,“咋了?”
韩建军扯了扯脸皮:“哥,亲哥,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