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左晗辰嘴角微勾,看向沈青禾的眼神缱绻缠绵,仿佛接下来沈青禾说的不是什么正经要事,而是什么缠绵的情话一般。
看得沈青禾倒是再次不好意思的起来。
不过,沈青禾心中也微微有了些恼怒,这左晗辰今天的眼睛是治不好了吗?
怎么老是这么看着自己?
沈青禾瞪了左晗辰一眼,稳了稳心神说道。
“王爷,我似乎找到了一种能过缓解蛊毒症状的针法了。”
“似乎?”左晗辰闻言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是端起桌上正在烧着的茶壶,给沈青禾也倒了一杯温茶。
沈青禾瞟了一眼左晗辰给自己端过来的茶,颜色澄清泛着碧绿,还没端起有一股清香扑鼻,煞是提神。
看来是好茶,但是左晗辰若是不喝一口给自己看看,沈青禾可是也不怎么敢喝的。
“我不确定,因为那套针法本就是一种很平常的缓解疼痛的施针方式,但是昨日我去朋友家给她弟弟施了针后,今日我再去看他,他似乎是已经好了。”
沈青禾面上有些犹豫的说道。
这件事情沈青禾是真的很没有把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施针的时候有偏差还是存在着个体差异,反正今日秋怀福确实是好了,自己给他把脉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你只成功了一例就来和我说,是不是太侥幸了?”左晗辰嘴角含笑看向沈青禾,眼神锐利逼人。
看得沈青禾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一直面对的这个人是一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
沈青禾顿了一顿:“确实,就是因为只成功了一例,所以我才来这里找王爷你。”
“青禾难道是想让我给你提供患者实验?”左晗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后,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整个人的身子都微微的往后仰着,露出大片的胸肌,倒是好一副美人饮茶的图画。
但是沈青禾现在确实无瑕欣赏,反而面色一沉。
“是也不是。”沈青禾面无波澜的扫了一眼现在放浪形骸的左晗辰,淡淡的说道。
“我主要是想让王爷身边的医师一起来看看我这套针法,究竟有什么用。毕竟这套针法我也有自己改良过一点,但是基础的就是缓解疼痛用的,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然而在哪个男孩身上出现的情况,或许就是偶然凑巧罢了。”
左晗辰看见沈青禾又恢复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顿时感觉有些遗憾,早知道刚才自己就不逗她了。
现在好了,又是这样子的表情,自己想方设法的想让沈青禾靠近自己一点怎么就这么难呢?
“看一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不是每一个医师都有空。”左晗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但是也还是把会出现的情况都和沈青禾说了一下,免得等到时候沈青禾以为自己敷衍了她。
沈青禾感激的对着左晗辰一笑:“那就多谢王爷了,其实只需要找几个精通针灸之法的医师来就好,毕竟我感觉这次的问题应该是出在了我的针法上面。”
“可以。”左晗辰把手伸到沈青禾面前的茶杯前,对着沈青禾笑道。
“别每次来我这就和来龙潭虎穴一般的来去匆匆,留在我王府看看景色品品茶也不是很好吗?”
沈青禾闻言,面色顿时一僵。
自己确实每次来左晗辰的王府都是来去匆匆的,办完事就离开,绝对不在这里多留半分钟。
上次在王府多坐了一会还是因为左晗辰不在王府中,就在他的客厅中坐着等了会,也顺便看了看安定王府的一角景色和装潢。
其实说到底就是去别人家作客而已,只不过这个别人是左晗辰,所以沈青禾有些不愿意和不乐意罢了。
但是归根到底,沈青禾的不乐意都是源自于左晗辰的强势和霸道,沈青禾每次来安定王府都怕左晗辰万一就像凭着自己的方便,或者兴致突然起来就强行把沈青禾给留在了这座王府。
毕竟之前左晗辰可是有前车之鉴的,在马车中就想直接把她给带走。
这是何等的嚣张和目无王法,哪怕她是护国候府的嫡小姐。
“王爷,你难道自己不知道原因吗?”沈青禾在左晗辰的目光威逼下,端起了刚才左晗辰给她斟的茶。
入口倒是甘甜醇厚,而后的回甘也是清甜怡人。
确实是难得的好茶。
左晗辰竟然也会给自己用这种好茶来招待?
“味道怎么样?”左晗辰压根就没打算回刚才沈青禾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