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骆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骆瑾昱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骆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骆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骆瑾昱平静挂了电话,望向阮颜,“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骆瑾昱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阮颜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骆瑾昱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阮颜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骆瑾昱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骆瑾昱倚着沙发。
阮颜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骆瑾昱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阮颜步伐很轻进浴室。
。。。。。。
骆瑾昱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阮颜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