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一剑,盛景很大,天下更大,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异士,说不准如今就有人,准备对我们的脑袋下手。”
清风吹动顾瑾年的衣角,带动着河岸上的垂柳,扫过水面留下一道道的水波。
顾桓望着兄长,不知怎的,竟然从中看到了几分父亲的影子,他有些不太愿意承认这件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徐公羊此时不合时宜地开口:“殿下舟车劳顿累了,不妨先喝口茶水。”
“下去。”
顾瑾年语气不善,压根就不愿意与徐公羊多说一句话,冷漠的对着他出声说道,听到这话的徐公羊规规矩矩的低下了头,转身离开了的船头。
只剩下兄弟二人站在传授,顾桓也不端着架子,直接坐在了船舷上,望着自己的兄长问道。
“兄长今日来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些的吧。”
“圣人云,君为臣纲,父为子纲。”
顾瑾年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世界万物都有其应该在的位置,如今的你压根不配站在这个位置上。”
“此言何意?”
若是有人能看到这一幕,便会惊讶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明明是亲兄弟,可说话做事却像是两个陌生人,他们相互之间甚至都不愿意靠近半分。
顾瑾年收回目光,有些痛心了看了他一眼,果断开口说道。
“我的人抓住了一个魔教弟子,他们说你就是魔教的圣子,而且拿出了证据。”
“兄长信了,所以要来杀我?”
顾桓听到这话,嘴角微微翘起,神态放松,并没在意这件事。
整个盛京城让他在意的东西不多,区区一句话而已,还不知当他有什么失态的反应。
喜欢将所有事情全部掌握的顾瑾年皱了皱眉,这个反应与他预想之中有些不同,他望着眼前的弟弟,带着几分不解道。
“你不解释一番?”
“兄长信不信,我真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