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模糊地意识到身上的人有着锋利好看的眉眼,这人带着崩坏的情绪疯狂侵占自己,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斑驳的痕迹。
池乔不住地痉挛。
这个人最后在她的子宫里留下了极烫的烟花。
盛屿达到顶峰后,脑后钝钝作痛,他昏倒前最后看了一眼池乔的眉眼。
第二天醒来,他仍在这个房间,脑后的血已经干涸。床上大片大片的痕迹告诉他,自己确实在录像机前同池乔做了。
当天,盛屿调出了街边的监控记录,按着记忆找出了徐伟一干人。他用了父母在政府的关系,让他们吃了低分,退了学。那帮人大概用不了多久,便会进白色监狱了。
至于那盘录像带,他皱眉看了一眼,烧了。
盛屿唯一没有动的人是池乔。在他身下皱眉扭动的池乔。她一寸寸都是妖的,他该拿她怎么办?
池乔成了盛屿心里的倒刺,碰不得,一碰就给他带来羞耻、憎恶与燥热。
他开始失眠,每晚都看见她对他勾着手指,把腿缠在他的腰上,低声吟哦,缓缓扭动。他想吻她,想侵犯她,想掐死她。
“操我,求你。”
“好。”
梦里永远是这样的对话。
白天,更难熬。一周里,他们有三节时间重合的体育课。他隔着围栏,可以看见她翩飞的裙角,鼓起的胸脯,和涂着口红的红红的嘴,那张说着“操我”的嘴。
盛屿不敢接近她,他怕自己真的如梦里一般杀了她。
池乔在盛屿的身上划了一道狭长的口子,无法愈合,只能一直伤痛,一直流血。疼痛产生的内啡肽使他上瘾。
盛屿的情绪一路崩坏,即使他成绩和人缘依旧地好,心里出了毛病,绩点便渗人地飞速降着。
终于,在研究所工作的父母给他服了药。特意针对绩点程序研发的,控制心理的药。
他们说,上头的人都在用这个,不然怎么把绩点维持得这么高。
盛屿吃了药,绩点果然回升到原来的水准。但伤口依旧没有愈合,他依然想她,想得发疯。
直到几天前,他直直遇到池乔。对着他,池乔细白的手指在大腿上散漫地打着圈,“做吗?只要你给我打五分。”
他的伤口终于溃烂了。
盛屿不打算治。他要她。
盛屿的故事讲完了。
池乔打翻了装着牛奶的玻璃杯,被他吓的。玻璃杯碎在地上,牛奶洒在她腿上。
“你要拿我怎样?”她问。
盛屿从口袋里摸出池乔的发卡。他上次从沙发的边角里摸到这个发卡之后,就一直留在身边。
他别好池乔额边的碎发,让她的耳贴着自己的胸腔。她听到他的心跳。
“留在我身边。池乔。”盛屿轻轻地说,“先做我的小婊子,再做我的小仙女。”
“好。”
她吻他。
他们碰上的第一步是做爱。做爱之后是什么?
当然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