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羽怀揣数万两,心满意足地坐到了师父身边,乖巧坐。
抱琴心都在滴血,那是攒了多久的嫁妆。
岳红翎倒是有数,笑眯眯地看着徒弟从情敌们手里搂完东西,神清气爽地笑道:「现在大事抵定,长河有没有什么新的安排?」
当他不在的时候,大可说世界不是缺了你不会转,大家自己安排行事。一旦他在了,立马就成了主心骨,就连夜九幽都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定议。
其实这时候赵长河根本不想做什么计划,只想好好陪大家一段时间,便道:「不急吧,朝廷这边先肃清界内的天道残余,也让思思那边用她那什么法门定位一下天道位置?我也想看看能不能给龙雀重锻一下……准备工作还挺多的,下一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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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不用他说自然都会做的废话,所谓龙雀重锻也不是大家能帮的,众人一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都似笑非笑地抿酒不说话。
你想陪,我们还不让你陪呢。大家说好的,谁先谁是狗,哪个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想你。
即使心中激情汹涌,都想和他一诉别情,面上也得端着,嘴上还得说你去死吧。
夜九幽第一个伸着懒腰离席:「你们慢慢吃,我修行去了,见到某人就想吐。」
「你还想吐?」飘渺怒道:「是谁把他藏了这么久不让人看的?」…。。
夜九幽悠悠道:「看了三十年看吐了不行吗?一个完全没有回应的尸傀,谁爱看谁看去。」
「谁看谁是狗。」皇甫情拍案:「既然没有安排,本宫回去了。」
有人带头,所有人都拍案而起,哗啦啦转身走了个精光。岳红翎也牵着刚刚坐下来的凌若羽直接走人。
凌若羽:「……」
我饭还没吃呢……
你们聚在这里不都是为了见他一面?所以说见到了又甩脸子到底在干嘛呢?一群老阿姨了,还这么别扭。
「师父……」到了屋外,凌若羽悄悄附耳:「你们是想故意憋死他?让他来求你们?」
岳红翎目不斜视:「不然呢?我们不要面子的?」
「错了啊师父。」凌若羽顿足:「他一点都不饿,就这两天还和长史大人春风一夜,可久了。」
岳红翎:「?」
完了,大家的联盟共识怕是要坏在这个臭丫鬟手里。抱琴当年还不算他的人,这次直接就算是他新纳的新人,和别人的约定有什么关系?一点都不怕被人笑是狗。
凌若羽正在说:「如果你们都晾着他,他大不了还是找长史大人。到时候反倒是你们在看他们你侬我侬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憋着他还是憋着你自己……」
岳红翎深深吸了口气,摸出本册子递给了徒弟:「有功,赏为师这些年所悟的最新剑技,这些时日善加研习。」
凌若羽眉开眼笑地接过册子:「多谢师父。」
有别于别的剑灵一般都自带主人的完整剑法
。星河是没有完整套路的,因为赵长河不是剑客,没有一套完整的剑路传承,也没什么剑意可言。要说有,那也是星河与生俱来的夜空之意。所以凌若羽即使觉醒了星河的记忆,师父的指导对她依然有极大的价值。
而师父身影一闪,消失不见,显然已经去捉女干了。
凌若羽收起册子,悠悠然又回了偏厅,果然赵长河也已经不在了。小丫头一屁股坐了回去,独享一桌子菜大快朵颐。
都说星河呆,我看你们才最呆。
师徒俩说悄悄话的时候,赵长河正在到处碰壁。
夜九幽:「死去找你的夜无名去,我和你不熟。」
飘渺:「说好了等你收服夜无名才能碰我,不可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