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帝跨步上前,向着云渊哈哈笑道:“云老弟呀,你我多年兄弟,我也不想与你动手,但凡你将东西留下,念在多年的兄弟之情,我阮帝尚可放你一条生路!”
云渊笑道:“此物乃我亲手铸造,也算是拼尽全力才弄到手的,我为何要交予你?”
阮帝不屑地道:“云老弟呀云老弟,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眼下,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云渊见势,难逃一战,旋即将手中钢刀一扔,扯下一块衣布,将伤口包扎了一下,顺势取下背包,拿下裹布,便从其中取出一个盒子来!
他缓缓打开木盒,里面竟是一把宝刀,他沉声念道:“奔月一出,见血还鞘!”
说着,一把雪亮慑人的宝刀,已然“仓啷”一声出了鞘来!
那三五十众,似已吃过这柄宝刀的亏,一看之下,皆面色愕然地向后惊退数步!
就连阮帝也是深深为之一愕!
阮帝稍一缓神,喝道:“云渊,但凡你留下这奔月刀,我便不再与你计较,如若不然,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敢情他们追杀云渊,也只是为了这柄宝刀而来,奔水一刀站在一旁,看着那刀的逼人锋芒,也不由打起这宝刀的主意来,其奔月刀的威力,他自然是耳熟能详,眼下他的功夫,已至登峰造极的境界,不就是只差一把趁手的刀了么?
他现在大可不必插手,待他们相互杀得差不多了,再出其不意地取走宝刀,凭自己的实力,可算是轻而易举!
阮帝见云渊不肯认怂,顿时怒不可遏,单手一扬,喝道:“给我拿下!”
三五十人听令,立即挥开手中利刃,朝云渊一拥而上!
云渊虽已带伤,但一把奔月在手,丝毫没有胆怯之意,大刀一挥,对方群起的利刃,顿被削断一片!
那奔月刀不亏是嗜血玄铁所铸,每每舔到人血,它的威力,便会更加得劲!
阮帝属下一众,只在瞬间,十来余人已伤亡在了他的快刀之下,那柄快刀,刃气森森,所到之处,俱是所向披靡。见者伤,碰者亡,看得阮帝已有些不寒而栗!
奔水一刀站在一边,已不觉深深为那把奔月所折服,那刀,若是使在自己手上,岂不更是如虎添翼?眼中的艳羡之色,也是难以掩饰!
阮帝向他望了一眼,问道:“你看那柄奔月,怎么样?”
奔水一刀嘿嘿笑道:“对刀,我可是一窍不通,不过见其削铁如泥的锐利,即知那必是一把好刀!”
阮帝哈哈笑道:“但凡你能从云渊手中夺过那奔月刀,我阮帝愿俯首称臣,屈于你奔水一刀足下!”
奔水一刀仰天笑道:“我刚才已和他交过手,几乎不相伯仲,他现在手上又多了一把奔月,我可奈何不得!”
阮帝失算,顿时也束手无策!本想通过奔水一刀取回奔月刀,然后再伺机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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