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徐盛和蒋钦三人分兵追击刘繇还是没有追到他,为刘繇掩护逃脱的几十亲卫,倒是被三人带的兵杀的干干净净,可就是没有发现刘繇和太史慈是身影。
一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军营,李陌还没有离开城外的军营,江乘诸事都已经完成了,暂时是已经没有李陌的事了,都交给那群官吏做去了,战后的诸多事宜也交给别人做去了,所以一时之间,李陌和周瑜之间也是在军营中喝茶消磨时间,不过还是迫切的等待着追击刘繇的队伍回来。
知道消息后,才能做出决策。
“奔袭曲阿军队已经准备好了,总共一万人,我已经命他们妥善休息,随时准备出发!”周瑜道。
李陌点头:“一万人足够了!曲阿就算是刘繇逃回去了,凭五千人也挡不住,如果周泰等人能拿到刘繇的人头,根本就不需要交战了,把人头让城门外一放,城墙上的人就会害怕的乖乖投降!”
“城中也有刘繇的几位将领,断不会因为刘繇身死而投降的!”周瑜道。
“你说的是薛札、于糜二人?这两个人不用那么在意,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李陌不屑一顾的道。
“李公义,你就这么自信?”周瑜笑骂道。
“哈哈,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
“你还真会强词夺理,不过你这句话又是出自哪个地方?”
“这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军事家说的!”
“是谁?”
“我说你,刨根问底,要弄得这么清楚干嘛?”李陌怒道。
总不要自己说,这是天朝太。祖皇帝说的吧?然后周瑜问天朝是哪朝,这都会没完了。
周瑜悻悻的喝了一口茶:“我看就是你编出来的,找借口,都能编出诗词了,托借口是他人所作,无耻!”
眼看着已经日落西山,落日的余晖撒在军营之中,在肃杀的氛围之中,泛起一丝迟暮的味道,颇有一番意境。只是这股意境很快就被一伙几百人的士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
李陌正带着人巡查军营,听见吵闹声,一看正是周泰和蒋钦、徐盛三人率领着人回来了。
几百人进的军营来,李陌朝三人问道:“可抓住了刘繇?”
三人面露惭愧之色,李陌就知道没有抓住刘繇了。
“怎么回事?怎么让他跑了?”
“我们追击刘繇,刘繇不断的让自己的几百亲卫留下来断后,阻止我们追上他,最后剩下了几十人跟着刘繇和太史慈。在一个三叉路口,刘繇让人分散走,两条路都有马蹄,于是我们分兵去追,可是只追击到了几十个亲卫,没有发现刘繇,后来我和他们两个回合,商讨之下,猜测肯定是刘繇并没有走那两条路,于是赶快回来寻找,一番寻找之下是发现了一点可疑的行迹,但是追了一路,就彻底的失去了踪迹了,只能返回了!”
李陌道:“行了,你们三个先休息一下,今夜奔袭曲阿,刘繇一定是回到曲阿去了!”
交代好三人,李陌正准备走,无意中撇到一眼,军营外一个道士正朝着军营大门而来,离的越近,还能听道道士口中的歌声。
守在军营外的士兵,正持着武器,大声的训斥着不得靠近。
道士却怡然不惧,继续拉着嗓子唱着那首晦涩不明的歌。
“还靠近我动手了,道士,不要过来送死!”守在军营门口的士兵大喊道,警告者这个邋遢的道士不得靠近军营。
“不用紧张,他是来看我的!”那名士兵被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小兵回头一看,原来是大人,赶紧行礼,另外几个士兵也纷纷行了个军礼。
“哈哈,李陌,咱们又见面了!”左慈依旧是一身邋遢的形象,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走起路来,葫芦中的酒水荡啊荡的发出撞击酒葫芦的水声。
对于这个声音李陌也是十分的熟悉的,会心一笑后,对左慈说道:“倒是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公义甚是想念道长啊!”
“哈哈,我一个邋遢的家伙有什么好想念的!”
李陌恭敬着将左慈请进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