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听到抓到奸细的消息感到十分惊诧,因为从来据他所知,他的斥候和李陌的斥候经常暗中交战,但是吃亏的一般都是自己这边的斥候。
李陌军的斥候不但强大,而且是来无影去无踪,就算碰到了自己的斥候也打不过对方,从来没有活捉过李陌军的斥候,这次居然活捉到了,刘繇自然是十分的惊诧。
“末将还从那名奸细身上搜查到这个!”那名禀报给奸细消息给刘繇的正是捉获王狄的那名将领。
刘繇示意他将手中的那个信封交给自己,那名将领马上将那张被王狄写了十个打字的纸条交给了刘繇。
刘繇摊开纸张,看了看,马上就明白这什么意思了,顿时一起身,对那名将领道:“速速给我把太史慈叫来!”
那名将领见刘繇脸色凝重,话语促急,就知道事情的缓重了,喏了声马上出去找太史慈了。
刘繇看着纸上面的十个字,脸色沉重,心道这李陌为何要撤军?
等到太史慈来了,太史慈也从那名将领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太史慈一进来就说道:“主公,现在当立即审问那名奸细,从他口中得知李陌军的情报!”
“那名奸细现在被关押在何处?”刘繇问道。
那将领答到:“关押在牢狱之中!”
“马上带我们前去!”
王狄躺在牢房的地方,静静的等待着刘繇的到来,他还没有遭到神秘严刑拷打,不过等下就会遭到了,所以王狄已经准备好了服毒自杀了。
刘繇的到来出乎王狄的意料,他还以为刘繇还会磨蹭一会才来,没想到来到这么快!
刘繇扫了一眼王狄,然后问道:“这就是李陌军的奸细?怎么抓到的?”
那名将领到:“他在大街上胡乱奔走,被我们的巡查士兵捉到了,被捉的时候,身上并无其他物件,只在他的怀中搜查出了这一份书信!”
刘繇点了点头,并没有往为何这李陌军的斥候大晚上在外面跑的层次,而是想到了既然城中有一个奸细,肯定还有别的奸细,要知道李陌不会只派一个斥候进入城中的。
于是刘繇下令道:“你马上组织人,给我搜查全城,这人定还有同党,把他们都抓出去,城中有这些奸细,我总感觉不安全!”
那名将领领命而去。
太史慈到时想到了李陌军的斥候一向比较厉害,自己这方的斥候根本不是对手,这次这名奸细怎么就犯傻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跑,好像是故意显身给人抓一样。
把疑惑说给刘繇听,刘繇说这好办,马上就叫狱卒给王狄上刑了。
先是把王狄吊了起来,然后一顿鞭子招呼,王狄身上顿时出现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说说,为什么晚上在外面跑!”刘繇问道。
王狄不开口,依旧闭着嘴,因为如果这么容易说出口的,刘繇根本不会相信!
刘繇等了会,见王狄不说话,手一招,继续命令狱卒动刑。
又是噼里啪啦的几十鞭,王狄的胸口已经是沉糜烂的状态了。
王狄还没有昏过去,依旧是紧咬牙忍着痛疼。
“从始至终你没有哼一下,是条汉子,李陌军果然是人才辈出,不过你这样有什么用?李陌军明天就撤退了,你还在坚守什么?”刘繇道。
太史慈也十分佩服,能被打的胸口的血肉都糜烂了,没有哼一声,并且还在睁着眼睛没有昏过去,这样的汉子真的少见。
王狄嘴唇动了动,然后缓缓说道:“因为我闲的蛋疼,所以在外面跑!”
刘繇笑了笑,然后道:“在外面跑这事我不追究,我问你,你的同党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同党!”王狄忍着剧痛说道。
刘繇又示意狱卒继续下去,这次没有在用鞭子了,狱卒从旁边提起一个水桶。
水桶里的水全是盐水,这样一倒在王狄身上,盐水进入伤口,那中被刺激起来的剧痛,任何人都是难以忍受的。
“哗啦”整桶水被狱卒从头灌下,王狄感觉全身都像在被火烧了一样,然后骨肉间的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形容。
王狄想要忍住,但是终究是太剧痛了,这是根本就无法忍受的痛疼,一声撕咬的叫喊声从王狄的嘴中传了出来。
声音落下,王狄感觉眼睛这一下仿佛抽出了自己的灵魂,全身的力量也被消耗殆尽,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