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上的问题不成。”秦白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栋,就见这人连连点头表示清白,所有的命没有错,听到这话就秦白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要真是这么回事,那这王化文是凭空陷害和油府粮官的事情那可就做实了。
“你可知道这件事情那是关几条人命,甚至牵扯到江南巡抚,那并非是小可的事情,倘若真有一丝半点是你在这里凭空捏造,这到时候要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或许会诛连到你的全家。”
秦白心里头上下打着鼓,打量着这件事情,那不能够出一丝半点的差错,开口这么说了一声,谁知道听到这话的王栋确实一本正经连连点头道:
“天地良心,如果大人有意思半点怀疑的话,可以重新回到这和油府粮仓当中调查当日巡抚衙门所发下达卷宗,以及和巡抚衙门自己本地的卷宗比较之后自会有结果。”
的确如此,按照规矩而言,巡抚衙门下达到下辖单位的卷宗,至少会封存三年时间以上,而且只有王栋一人有权利可以打开。
“我听说你这家中有一幅名画,名曰阳江山雪图,不知这件事情两者之间可有互相关系。”
都到了此时此刻了,秦白无可奈何,那也只能够用这种带有一丝淡定阴谋论的语气来询问一下,可是这王栋听到这话之后却连连摇头道:
“大人并非是我不是不给巡抚大人那一幅图,而是因为在我家中的那幅图本来就是假的,不知多少年前我的祖宗早就已经把真的图给卖了,佛山下来的那幅是十足的仿造制品,我这个可和巡抚大人说过这件事情,只不过是巡抚大人不愿意相信而已。”
说到这里秦白或多或少才能明白过来,原来这里面那就是一个糊涂官判糊涂案的事情,这王化文那估计是并不相信这小子这一套说辞到这最后这才判了这么一个案子。
但是这话和面前这人以及巡抚衙门的人直说的话,那也不可能会有用,那毕竟只会让这胖子之后,觉得自己那跟着自己手下一起护犊子而已。
想来想去之后,那别的不说,只能是先回一趟和油府,去衙门里面把那封卷宗打开,仔细看看曾经过结果之后再把情况汇聚成本,上交到巡抚衙门之后,才能够得出一丝半点的结果来。
别的不说,秦白也没来得及回巡抚衙门,再把这件事情报告给这巡抚厅,而是直接马不停蹄地先回到了这自己的衙门口回去之后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立刻速度,马上迅速打开这粮官的卷宗。
在上头上面是真真切切的就写着日期,见到这些东西秦白心里算是稳了不少,拿着这东西,随后又快马加鞭的回了巡抚衙门。
这一来二去的,足足耽误了两三天的功夫,这幸好师爷的一直留在金陵城,那就上下打点的这件事情。
无论如何先要把这王栋的性命保住再说,只可惜因为上回的事情一闹,这回进巡抚衙门,见到秦白那语气神色无论如何说上去都显得不好听,毕竟王胖子这人呢,就是个典型的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
见到秦白之后,那不由的冷冷开口说了一声道:“我还以为秦大人因为上回的事情弄完之后,这辈子和我两个人哪是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面了,就觉得本官那是个无理取闹之徒,没想到山不转水转,这回这秦大人那又来找我干什么了。”
被这句话冷言冷语一搪塞,这秦白不由的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当然是顾不得多说,扑通一声跪在了这王胖子的面前,这举动倒是把这王胖子给吓了一跳,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略微显得有些苦笑了一声道:
“你可别介,咱们两个人这是同朝为官,可心不着你这直接跪下来,有什么话起来好好说。”
可这回的秦白是铁而心了,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清楚,不多说些别的,这王胖子让他起来他都不起来,这颗膝盖就跟长在地面上一样了,见到这样子这王胖子一时半会之间不由的也觉得这秦巴似乎像是态度诚恳,不由得立刻不好意思了起来,连连三推六弄,这才把秦白扶了起来,开口苦笑了一声道:
“上回也是我语气过于凶了一些,弄得两个人之间都不好看,咱们之间可真没有这个必要,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
有道是举拳不打笑脸人,这双方是什么情况之后那心里面都是清楚的很,秦白随后直接开口道:
“这其中的事情有些误会。”
话音未落秦白,那直接把这一份卷宗拍到了这巡抚大人的作案上面,这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别人不清楚,面前的王胖子那是最清楚不过的,公文的发布盖章都是他一个人所为,甚至没有经过第二个人的手,秦白那只是把这东西放到桌面,却并不提这里面的内容,而是开口道:
“您是不知道这小子那是真该死,家里面不是有幅名画叫做阳江山水图吗?那东西多少年前他老祖宗就已经把真的给卖掉了,留下来的那一幅是个仿品,顶多就一个七八十年的东西,真不值钱。”
“这话没和我开玩笑。”
王华文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心里头暗自嘀咕了起来,那这件事情可真就成了自己犯糊涂了,面前的秦白呢,犯不着这么拼命的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属下这么开脱,想到这里就王华文又开口问道:
“如果按照你这么所说,造成了本官误会他的不是。”
“您可别多介意,这小子那就是个糊涂人和大人您有什么关系,您可不该这么自责,要不然的话到弄的我们这些属下不好意思了。”
“您要是真喜欢这些古画的话,到时候兄弟我去京城里面给你讨论几幅,您也知道这京城里面的东西,那虽然有些比不上咱们江南精致,但是论这些东西王公贵族手上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