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来的那张信上面所写的内容大概就是这样,这底下的这人那是王栋家里面的仆人。
见到这种情况,这秦白不由的冲着这人感叹了一声,这小子那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忠心耿耿,要不然的话这绝对不会冒死前来向自己告状。
毕竟脑子稍微聪明,一点人都能够想明白一点事情,这人那是什么人,堂堂一个江南巡抚,而自己是谁,秦白那可是他手底下管着的官。
让他去告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不是开玩笑的一件事情吗。
实话实说,这秦白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得也是愣了一会儿,毕竟眼前的事情过于复杂了一些。
底下的这个地包天见到这种情况,这心里也是明白的,很自己这种情况之下来找秦白,情况过于渺茫一些,所以不多说些别的,那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之后缓缓地爬起了身,开口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呢,有些为难大人了,让您来做的确困难了一些,不多说些别的小人,我这就走。”
说完这话,这人起身就走,秦白见到这种情况之下不由得愣了一下,突然之间开口道:
“别着急,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如果我这一个知府管不了的话,我就带你上京城找着五府六部,但是你可要记得一件事情,这其中如果那的确是你们家大人有些问题的话,那我可帮不上你,而且我可会跟着江南巡抚一起把你们家大人的头给砍了。”
这一句话那可非同一般,话音刚落,这底下的人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开口道:
“秦大人可真是爱民如子,我向您保证,我这其中说的话,并没有一丝半点的虚假之意。”
清白着一时半火之间,心态还处在一种激动之中,可是回头一看,周边的人那不游的都是一股子呆若木鸡的表情,眼下这种情况可过于复杂了一些。
一个知府,那要去告比自己等级高出一二品的巡抚大人,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更为可怕的是用脑子稍微想一件事情就行,这个巡抚那可是有处理底下官员任命权力的资格的,这要是把他给弄不高兴了,就直接把这秦白的官一撤啊,这秦白哭都没地方哭去。
“你先把这人带下去休息,看样子应该还没吃饭。”
旁边的师爷看不下这种情况,极为淡定地控制身边的人,指挥了一句,随后就走到秦白的身边,看那样子就是请秦白去后面聊一聊,这秦白也不多说些别的,直接跟着这师爷走了过去,师爷进了房间之后,这不由的一脸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后这个才开口道:
“我说大人您这个那可是有些非同一般了,要是这件事情走出去,日后您在江南的官场上面那想要混起来那可就太难了,这摆明的要是这件事情您一做,那您可就成了炮灰了。”
师爷这话说的语重心长,那其实也是在道理的,秦白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随后一脸淡定的说了一句,那又何妨。
“你们替我着想的事情,这我其实心里都有数,只不过啊,这老百姓那已经把案子递到我这里来了,身为一个当官的,要是连这件事情都不管的话,那就叫做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那可是巡抚。”
师爷咬了咬牙开口怎么说了一声,那眼神朝着秦白看了一眼,想要看看这秦白听到这话之后是否有些犹豫,可谁知道秦白这口中却是更为坚定地说了一句那又何妨。
“别说是一个巡抚了,那就算是内阁首辅,我也没有怕过,无所畏惧,老子今天就办了他又能够怎样。”
秦白淡定的说了这么一声,旁边的师爷听到这话却是脸色一变,不多说些别的,直接给这秦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微微一笑开口道:
“好样的,您这话说的,这才算是我没有看错人,堂堂七尺男儿做事情那就得这个态度,有你这句话这件事情,我跟着你一块办了。”
听到这话这秦白不由的愣了一下,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来面前这哥们儿那压根就是在测自己呢,要是刚刚这自己真的摆出一副那一脸动摇的样子,恐怕到后头这小子那可就看不起自己了,有道是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这么一想可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这水有源头树有根,要是就这么直接的,那去找着江南巡抚提及这件事情,那等同于是找死。
毕竟那可没有证据表明那是江南巡抚王化元直接迫害王栋,但是无论如何自己得去一趟金陵城,这是正经事。
旁边的师爷那却是不慌不忙的提起了一个主意,开口道:
“别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但是您要说这个,那可真不算是一件事情,王栋那是和油府的粮官,按照道理应该归在您的管辖之下,就算江南巡抚要审判他的话,这也得是有你在旁边,外加上着咱们这儿的按察司,三司会审才能够审理王栋,其实如果按照规矩而言,那位大人这种解决方法,那压根就不符合公文。”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按照这个那直接去找江南巡抚,把这件事情推翻。”
请把眼睛一亮,不由觉得这是个办法,如果按照这么说的话,那重新开设公堂审理王栋,那可就不用在这金陵城内,而是直接把这衙门搬回到自己手上,到时候再审理起来,那可方便了许多。
不过师爷却摇了摇头,说这么做那是不可能,原因很简单,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人家能做出这种事情,那也不是啥小子不可能会让秦白再把人给带回去的,而且这么做,一来二去,那就直接暴露了情况,那说明自己那就是想要插上一手的。
“那按照你这个做法,咱们应该怎么做。”
秦白实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自己对于官场上面的事情,那可以称得上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