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魏同源也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秦白不由的有些失望,他原本还希望能够在这里得到一丝半点的线索,只要有这个或多或少就能解开面前这个人的谜团。
想了好半天的时间之后,秦白这才从身子背后把那两件汗衫拿出来,递给了面前的魏同源开口道:
“不过这个东西还请你看一看是不是你的。”
魏同源也没有多想,伸手接过了那件汗衫,仔细的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开口道:
“还真是,不过这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拿的,就是我前几天丢的两件衣服,而且这上面这股子味道是。”
也是出于习惯,这人提鼻子闻了一下意识之间立刻就觉得有些后悔,这味道实在是过于恶心了一些,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一下子便明白这股子味道,那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不由的心里面一阵的放起了恶心,差点没有从这喉咙当中涌出一股子胃酸来。
见到这种情况那不用多说些别的,这面前的魏同源已经明白过了这东西那肯定就是秦白口中所说的那个杀人凶手给拿走的,见到这样子这魏同源一时半会愣了好半天时间,实在是没有明白过来,这为什么这人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个人那也是属于有断袖之癖的人,虽然你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你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你这个情况,要不然的话你这衣服是不可能丢的。”
请把意味深长的开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立刻之间就魏同源不由的点了点头,原因很简单,别人不懂得他自己心里可明白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衣服可都在大衣箱里面存着,这大衣箱放在自己房间当中,基本上谁都不能进去。
除了跟着自己身边拎茶壶的那个老大爷之外,只有一个跟着自己替自己拎包的小厮,这人是前一段时间刚刚招来的,想到这人似乎像是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身怒气的招呼,站在门口冲替自己跟班的人开口道:
“你把小九给我叫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旁边这人那跟着魏同源已经多年时间,那向来是如同心腹之人一般,平时见到魏同源,那绝大部分都是客客气气,向来慈眉善目的样子。
现在魏同源这副表情面前的人,那还是真是第一回看到见此情况,一时半会儿之间不由的着实愣了一下,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眼见这种情况之下却仍不有,一时半会儿之间心头也是一阵紧张,听到这话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只能是唯唯诺诺的点了一个头,随后急忙之间马不停蹄的朝着后院去了。
先前秦白虽然开口告诉过站在门口的那些士兵,必须得让这些人那全都呆的舒服,可是这些人那也不可能听秦白这表面说的这些话。
最多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把魏同源自己安排到了一间房间当中去,其他的那依旧是蹲在一块。
这人寻摸了好半天时间,终于在人群之中,把魏同源的跟包小九给拉了出来,随后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这人开口道:
“咱们老板可从来没有这副表情过,这回为了找你竟然露出这种表情,看来你小子那肯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
小九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但是却连连努力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于他说的话,那压根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到他这副样子,这人不由的也长长叹了一口气。
“别说太多废话了,反正进去之后再说,见到老板之后客客气气的总没有错。”
这人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时半会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让他先走进去再说。
跟包的小九,那其实年龄并没有多大十五六岁一个小屁孩,长的那还没有到魏同源肩膀高,那样子看上去却透着一股子机灵劲,换句话来说,那也可以称得上是贼眉鼠眼,总之说不出来,有一股子让人看着不舒服的感觉。
“小九,你干的好事。”
魏同源一见到这小子走了进来,立刻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一时半会儿之间一股子怒气涌了上来,原本这哥们那就是唱戏出身的,脸上的表情极具丰富,此时此刻一挑眉一瞪眉,竟然冥冥之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威严和杀气感。
见到这种情况,原本那是菩萨低眉的魏同源,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换成了怒目金刚的样子,那别的不说,真把面前这小子吓得一个够呛,一时半会儿之间没敢开口,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那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面前的魏同源不敢说话。
“我叫你说话,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不成,要是这样的话,信不信我让你滚出天宫戏院。”
别的话并不恐怖,哪怕是这位同仁真的要伸手打小九,对于他而言,反正自己是吃这碗饭的,挨帮主一两顿打,那也是属于正常之中,并没有什么感觉不好的地方。
可是关键的是,真要让他赶出天宫戏院,这可就完蛋了,自己进天宫戏院那是学唱戏来的,签过师保代三位老师一起写的拜师文书。
家里面又在这饭馆里面请了这几位老师,吃了一顿饭,就这一顿饭,那可把自己家唯一的一头老母猪都给卖了。
换句话来说,他现在那可就是全家的希望,要想人前显贵必得背后受罪,为了这一点多忍辱负重都可以,可要是把他给赶出这天宫戏院,那就无异于断了他们全家的生路和希望,这可怎么着。
想到这儿,这小九立刻扑通一声跪在了这魏同源面前,甩了自己的脸蛋子几下,带着哭腔的语气开口道:
“小九知道错了,您说的是那两件汗衫的事吧,这东西的确是我卖给那大高个的,就怪我贪心,那想要这一点半点的银子,要不然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