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孔夫子他老人家曾经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我说大娘子您可别走这么近,弄得多尴尬,多不好意思啊。”
“那是他们正经人干的事,大公子您可就别在我这里再装作什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了,说出来让奴家我笑话。”
这女人说话的同时,用手一扬这手中的手帕,顷刻之间这秦白就觉得一股子香气迎着自己的脸扑了上来,那味道那可真叫做闻得让人骨肉酥麻,魂不附体,一时之间活生生的就觉得自己好像飘到了极乐之境一样。
逐渐的秦白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是一阵头晕眼花,说不出来的难受,只是感觉到好像有一双手在自己脸上不断的摩擦,弄来弄去感觉的,说不出来的痒痒刺挠又带着一股子舒服,似乎自己好像是被人给挑逗了一般。
可是再紧接着自己就觉得眼睛一黑微微一沉,竟然闭眼睛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那是被这身边一阵说话的人给吵醒的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句秦大爷。
“我这儿在什么地方?”
秦白觉得头疼无比,说不出来的难受,就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五个人,就是先前自己身边的那五个哥们儿。
就见这五个人,那脸上不由的是一阵尴尬,又觉得一阵好笑,好半天吱吱呜呜的没说出话来,秦白子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冷飕飕的,再仔细一看自己被扒了个干干净净,那身上可啥都没有剩下,除了一条短裤遮着自己那点零碎,那要不然的话这非得被人给看的,透透的不可。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这种情况,这秦白一时之间不明所以,不由的立刻惊哭了,出来见到他这一副崩溃的样子,这旁边的哥俩不由的是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这样子还用得着别人在想太多吗?稍微动动脑子也知道,那就是被人给撬了。
“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那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被人给打劫了,那还是被小娘们儿给勾引了。”
阮九没正形的说了这么一句,那一句话出口,倒把秦白给说的不好意思了起来,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后头的他不记得,可是前头的他可一清二楚啊。
那的确是有个女人在她面前摆弄了一下,这随后自己就昏了过去,可是秦白他自己敢用良心保证,那自己绝对没有对那个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咱们都是行走江湖的人啊,这有些东西你都看得明白,你尽管说说看吧,我们哥儿几个,我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阮九强忍住笑意,冲着秦白说了一句,倒是旁边的张小八心思细腻,顾不得和秦白多说些什么,先去让店小二拿了一套干净衣服给秦白换上,又招呼人去煮一碗姜丝水,等到暖和下来住了秦白,这才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这几个人说了一番。
听完这话之后,那就连张小八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算是明白了,蜂麻燕雀,你这是碰到燕子了,也就你这个没走过江湖的生瓜蛋子,会被这东西忽悠住的,那要是碰到我们哥几个非得是给他一顿好收拾。”
阮九长长叹了一口气,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听上去神神叨叨的,秦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
见到他这不解的样子,这众人这才开口和他解释了起来,却原来这蜂麻燕雀那是江湖口的一句行话。
别的不说就当说着燕,其实这是个多义字,又是艳丽的艳,那意思也就是专门行走江湖的女子,凭着依据好皮囊勾引男人,这等到这把男人迷晕之后,再掠夺掉她身上的财物。
之前秦白之所以被扬了一下手帕就昏倒过去,那是因为在这手帕当中有一种叫做海弥纱的东西,这所谓的海弥沙,是海中一种鱼口中所分泌出来的粘液,带有一种特有的麻醉性,只要轻轻一扬,便会挥发,那效果不亚于当代社会的甲醇乙醚之类的东西。
秦白听完这些那不由的跺了跺脚,心里头脚一阵的懊恼,更为关键的倒不是身上带着那几百两的银票和那身衣服,关键的是自己那把贴身的匕首,还有那块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盘。
现在自己赶往六龙山庄,那是干大事的,有着这两件东西,冲州过府那不知道会方便多少,可是没了这个后面非得累死不可。
“几位这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哥几个你也别笑话我,你们也知道我戴着的那些行头到底值多少钱,有了这些东西咱们后续行动起来这才方便,无论如何那得帮弟弟我一个忙,把这东西给找出来。”
秦白无可奈何的拱门拱手一脸央求的冲着面前这五个人说道,张小八自然是点头答应,毕竟他和秦白那是一块的。
剩下的四个人呢,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这一趟那讲究的是其力断金,如果这秦白这个领头的东西丢了,他们几个都不帮忙,那也忒说不过去了一些,随后就点了点头。
可更关键的是一点,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那想找东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思考了良久之后,那到最后还是钱少辅哈哈大笑了起来道:
“这件事情说容易容易,说难也难,虽然这高平县不大,但是终归跑江湖的都是一家亲,这里面总有个领头的帮主之类的人,把这人给找出来那就容易的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这钱少辅也不多做些别的,把这店里面的店小二叫了过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锭银子,少说也得二钱左右,直接递给了这人,随后这才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敢问这位兄弟,你可知道这高平县里有哪些在这地方开堂口的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