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玩具体说说当时是什么商人来你们这里拿的东珠又是花了多少银子,做什么生意的,这个能和我说说吧。”
听到这得秦白那心头不由得一阵兴奋,得到这些消息那已经称得上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也就证明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开始展,露出了头角。
可是这位金大人听到秦白说的这些问题,只是微微一笑摆出了一脸严肃的拒绝的表情。
“我能和你提点上这些东西,那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是仗着鬼爷的面子。”金大人想了想,又一脸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道:
“况且来说谁都知道做这种买卖那是杀头的生意,就算是来买珠子的商人,那也不可能用得出真名,所以你想问的这些,那我还真不知道。”
对他这么一说,这秦白不由的心里面莫名的多了一股子失落感,这费了好半天的心思,好不容易把事情查到这个份上,没想到连着府库当中,最近最近的当事人对于这件事情那也是一无所知。
看样子这查下去那可还就真没辙了不成,这倒是其次,更关键的是自己费了这么多心血,可是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这个情况。
“得了吧,还是辛苦您一趟。”秦白一脸无可奈何地拱了拱手亮了一个江湖把式,毕竟这种情况那谁也怪不得,毕竟做这种工作那线索这种事情说断就断早就已经是常态,要是连这一点平常心都没有的话,那可就没有必要在做侦探所了。
想到这儿秦白也不多说些别的,转身就准备走,可是要走还没走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这金大人在后面喊了一声回来。
突然被这么喊了一声,秦白不由的还觉得有些发愣,没明白过来这金大人是几个意思,不过也赶紧重新落回到了位置上。
“我看你这样啊,这个可不应该是鬼爷的风格,最近这段时间锦衣卫的人在查一件叫做珍珠衫的案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小子和这儿应该有什么勾连吧。”
被这金大人这么一说,秦白的不由的还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那样子就像是一小孩,那被大人给戳穿了自己要做事情的举动。
可是转念一想,秦白心中暗自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金大人未免也太神了一些吧。
这案子别说是在外面,就临时在锦衣卫里面,那也属于最高等的高度机密,除了自己,还有徐长发,高老头三个人之外,知道整件事情的人都不多。
金大人只不过是这府库当中的一个小吏而已,按照道理而言,珍珠衫这三个字他应该听都没听说过,这怎么会把两者给牵连起来。
“你小子就别想太多了,我也告诉你,计生官门中必定好修行,6扇门里面没有新鲜事,你们说的那些东西只要有心想要知道,根本不是件难事,话已经说到这了,你就说是不是就行。”
这话并不像是追问,而是斩钉截铁地告诉秦白今天那必须把这件事情和他说清楚一般。
“您这儿可是有点难为人了,你也知道有些东西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
秦白一脸无奈地回答了一句,紧接着就见着金大人猛的一拍桌子,瞪着秦白一眼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要是还想和我在这里装孙子的话,这件事情你是一个都查不出来,说不定你跟我说些东西,关于锦衣卫的,我还真就和你透露出一些,这个那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没想到到头来这又是一个交易,被这么一说,那秦白不由的觉得有些着实的头疼,这个那要是被高老头知道了的话,自己指不定那得被骂成什么样呢。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有些事情,那还真就得自己拿出一些决定,想到这儿,秦白那也是没辙,咬了咬牙直接开口道:
“府库当中的事情你也明白,锦衣卫是效忠皇上的查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懂了吧。”
其实秦白这话那绝大部分那也是忽悠,面前这位金大人的,锦衣卫要查珍珠衫的水情不假,但是并不是在查府库贪污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内属于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历朝历代天底下就没有不贪污的府库,甚至就连皇帝那也默许了,这些替自己管钱的人多少贪污上一些,犯不着用上,锦衣卫这种国家级别的特务机构调查。
这更重要的,那要调查背后的内阁首府的事情,可没有和这位金大人说,可是说到这里,这金大人心头已经紧张了起来,不由的哎呀了一声。
毕竟他自己这可就是府库里面的人,这要查府库,不就是等同要查他老金吗。
“我也实话告诉您,既然我查这件事情,那可就证明着我就是锦衣卫里面的人,如果您今天愿意告诉我一些丁是丁卯是卯的东西,到时候等查下来之后有我在那就能够保得了您的,这是我和您说的。”
秦白拍了拍胸脯,与此同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腰牌,还真别说,到了这个时候,这锦衣卫腰牌却成了最好用的一个玩意儿。
看着这个如假包换童叟无欺的东西,面前这位金大人也不再多做质疑,而是很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说的这些东西没和我在开玩笑。”
金大人一脸恐惧地问了一声,只换来秦白一脸淡定的点了点头,想到这儿,面前这位金大人也指的是一脸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道:
“那你可得和我保证,如果我把情况如实和你说了,这日后如果锦衣卫要查到我这里的话,无论如何你得把我一人周全。”
“这一点我自然保证,如果日后仅因为要调查,你只要提我的名字,肯定保大人,您全家无恙。”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面前的金大人一脸深思熟虑过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好旁边有笔墨纸砚,不说别的,直接取过了笔墨纸砚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下了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