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丢丢又取出来一张银票递给老鸨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茅厕,劳烦你帮我个忙,我师父劳苦一生,现如今还是……还是……你懂把?”
老鸨连忙点头:“懂!”
李丢丢道:“那就照顾好他,不要怜惜,请热烈一些。”
老鸨拿着银票笑道:“好嘞,公子放心!”
她往二楼走,上了楼梯之后又回头,看向李丢丢道:“公子,也……还是,懂吧?”
李丢丢连忙摆手道:“我不急我不急,我还小……”
老鸨被他这样子逗的哈哈大笑,扬了扬手里那张银票说道:“公子放心,只管交给我了。”
李丢丢借着去茅厕避开这莺莺燕燕环肥燕瘦的一群,等从茅厕回来之后就在大厅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请这春江楼的伙计给他上了一壶茶,一盘干果,他打开背包取出来李先生临走之前送给他的书册之一,坐在那安安静静的读书。
楼上发生了什么李丢丢虽然很感兴趣,也想很看看师父的表情有多精彩,可他始终都没有离开座位,很快就沉下心,眼睛也在没有离开书册。
大概过了有好一会儿,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呼,紧跟着就有两个姑娘从楼上跑下来,显然吓坏了。
“公子,公子,不好了,你师父他像是在发病了,口吐白沫,还在不断的抽搐。”
“公子,这跟我们无关啊,好好的,他突然就那样了。”
李丢丢猛的起身大声喊道:“还不快去请郎中!请最好的郎中!”
“对对对,请郎中!请最好的郎中!”
立刻就有两个小伙计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引领着一个郎中跑回来,李丢丢看了看那郎中,心里松了口气,他还担心请来的不是那人,现在确认了心里自然轻松起来。
之前在这县城里遇到虞朝宗,正是虞朝宗和那郎中告别,李丢丢往医馆看了一眼,记住那郎中的模样了。
他很急切的跟着郎中一起上楼,但没有跟着进里屋,倒也没多久,那郎中摇着头出来,自言自语似地说道:“一把年纪了,玩的这么放纵……”
李丢丢连忙问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着了,还有点情绪激动,歇会儿就没事了。”
郎中看了李丢丢一眼,眼神里有些东西一闪即逝,他本要走,似乎又想起来什么,看向李丢丢问道:“公子方便留个姓名吗?我回去好记一下,这是我行医的规矩,每个病人都要记下来,以备以后还有需要。”
李丢丢立刻就明白过来,他知道事情成了。
他笑着说道:“我们师徒二人是从冀州来的,先生记不记下来也无妨,明日我们就要返回冀州。”
郎中点了点头道:“那好,那我就先走了,若还有事,可到医馆寻我就是。”
李丢丢再次道谢,看到师父极为虚弱的躺在床上,他一脸歉然的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来后压低声音说道:“师父,我这也是……哈哈哈哈你还装。”
他师父立刻抬起手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声音很低地说道:“要不是为师聪明,你这计划能行?”
李丢丢叹道:“事有变故,刚进城就被刘雀拦着,我也是临时想到的,还好师父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长眉道人哼了一声:“我把你养大的,还不知道你那点儿鬼心思?他妈的……可累死老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