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宰治这一句问话,他和越水优辉的视线双双落到了夏知脸上。
夏知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显然是对目前超出她理解范围的状况感到无措。
“太宰先生……”她喃喃喊了一声,滋源来自企鹅群要而无要死要死幺儿整理像是一种服软,或者也可以称之为……求饶。
太宰治莞尔:“嗯?”
夏知的眼神可以称得上是哀求。
在这种情况下只和他有言语跟眼神上的互动,选择已经显而易见了。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有一天他也学会了什么叫做“于心不忍”。
“好吧。”他叹息,有重复,“好吧。”
他是个大方的男人。
太宰治又重新回到了广告牌后面,见不得光的小角落,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夏知终于能整理好思绪,她转头看向越水优辉:“越水同学。”
“我不想听。”越水优辉应激般的后退。
少年人眼眶通红,看得出还有点不甘心。他急喘了几下,质问道:“你喜欢他那样的吗?”
广告牌后的太宰治眉眼一挑。
什么叫他这样的?他怎么了?
“一个在咖啡厅赊账的男人!”越水优辉喊,“一个天天和女人搭讪的轻浮男人!”
……
太宰治缩了回去。
他听见夏知的声音说:“太宰先生他做这些……一定是有原因的。”
越水优辉的声音听上去不可置信:“你连这都溺爱了!?你对他的滤镜太重了!”
“……”夏知无言以对了。
最后两个人也是不欢而散。
越水优辉发觉了夏知就是想要拒绝他,于是拒绝听夏知的任何一个音节。他没等夏知措完词开口就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太宰治嗤笑了一声。
“太宰先生怎么了?”
……
太宰治收回视线放到夏知身上,朝她灿烂地笑开:“当然是来接你呀。”
“接我?”夏知想了一下,“是有任务吗?那我们快走吧。”
在夏知的认知里,能让太宰治在非工作时间里来找她,那必然是很紧急很重要的委托任务。需要连夜出发的那种。
“不是哦。”太宰治说,“是我预知到了你今天晚上会有危险,所以来接你下班。”
“危险?”
太宰治笑:“我不来的话,你准备怎么拒绝他?”
“……”
被太宰先生撞破这种事,夏知有点莫名的燥意。她抿了抿唇,低头避开了太宰治的目光:“能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