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道友,是不是想着本少现在的说法,与当初我们相遇之时的说法,不一样?”
启明星去办理入住手续,云启和算必准便在一张空桌上坐下,耐心等待。
“算道友,道理,其实都一样的,谁登上那一个位置,这些百姓们是不管的,他们只要生活,只要能够活下去,若是能够有尊严的活着,更是意外的惊喜。
那一个位置啊!谁会关心?所以,到哪里都一样的。
我风都领地当年决定接引百姓入风都领地,并已经考虑到了五百年之后的事情,虽然无法如风都领地一般,为他们提供衣食无忧,人人都能够当家做主之盛世,但至少能够让他们成为圣唐一族的一员,回归圣唐一族,而不是异类。
因此,若是遇上机缘,自然需要好好利用一下,而这一次来到此城,便是其中的一次机缘。”
“云启,好了,走吧,看住宿去。”启明星来到空桌位置,见云启他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提醒一声。
“启明星,有没有让客栈掌柜先来一桌饭菜,晚餐时间快到了,吃完饭,我们也需要休息一下,这里是李火皇朝,可没有什么夜生活。”
“这位少爷,已经定了,待小子领各位客官看过房间,收拾收拾一番,便可以享用晚餐了。各位客官,请随小子而来。”启明星还未说话,店小二率先出声,解释道。
“那就。走吧!”启明星办事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刚开始之时还需要云启他们一旁指点,现在已经能独立完成任务,并且提前做了一些工作,而不是让做什么,只做什么。
“各位客官,小子观各位客官的服饰,应该来自于川蜀之地吧!”店小二也是人精,没有默默无闻,而是主动攀谈。
“是,确实属于川蜀之地的地界,此次李火皇朝大军入主川蜀之地,推翻了那王氏暴政,对于我川蜀之地百姓来说,是一种福气。”
“哈哈哈!我李火皇朝大军所向披靡,出兵不过两年时间,原本自以为是的川蜀王氏,便拜服在我李火皇朝,成为了我李火皇朝的一块领地,让我李火皇朝离统一我圣唐一族,又进了了一步。”
提到川蜀之地,不得不说川蜀王氏,那一个刚刚被赶下台的领主家族,店小二对于川蜀之事,似乎了解不少,对于李火皇朝的崇拜,更是闭着眼睛,只听其说话时的情绪,便可知一二。
“小二,那川蜀之地在王氏家族掌控期间,横征暴敛,只懂得享乐,不顾百姓苦难,已经天怒人怨,天理难容,李火皇朝兴正义之师,讨伐王氏暴政,顺天应命,是那王氏家族一手葬送了祖宗基业,但是,李火皇朝若对南方领地出兵,可名不正,言不顺啊!”
对于李火皇朝民心向背,李嗣源、任圜、孟知祥他们的说法,不可信,此城离洛阳城不远,虽然同样无法完全探查李火皇朝的情况,但也能够知晓一二。
“少爷,此言差矣,我李火皇朝如少爷所言,兴正义之师,讨伐川蜀王氏暴政,是顺天应命,解救我圣唐一族同胞,是正义之举。
而如今,川蜀王氏不过两年,便已成为了历史,顺利回归我李火皇朝怀抱,成为了我李火皇朝一员,这是民心所向,何来的虚名之说?”
店小二认真观察云启一行人的情况,应该是某家贵族的公子哥,此次是来洛阳城观礼。
“公子,那南方领地,不过是占了一个长江之险,那长江虽险,却无法阻止我圣唐一族统一大势,而我圣唐一族统一,是必然之事,必将在我李火皇朝当今皇帝陛下的带领下。。。”
店小二说到统一一词,没有任何停顿,词语顺口而出,应该不是第一次对人说关于圣唐一族统一之事了。
“统一之事。唉!难啊!”耳边听着店小二的长篇大论,算必准未曾想过,李火皇朝天子脚下,但并未在皇城之中,一座小小的城池客栈的店小二,竟然也如此优秀,不得不说,李火皇朝对于南方的动武之事,已经不是一两天了,早已有所准备。
“是啊!大人,如今因为那风都领地苦城少城主于一个月前,在我李火皇朝当今皇帝陛下于皇城宴会上,对北方蛮族,于一线天区域宣战之后,我圣唐一族的统一大事,因此而受到影响,我李火皇朝皇帝陛下已经对我圣唐一族领地宣布,止兵戈,全力以赴,对抗来自于北方蛮族的大规模犯兵。。。”
“嗯?小二,北方蛮族,对我圣唐一族北方领地,动武了?”对于店小二的思想认识,算必准有所准备,对于对方褒扬李火皇朝,贬低风都领地的行为,面有忧色,但借转头看向过道之时,掩饰过去,而当听到蛮族犯兵,顿时一惊。
“大人,还未曾听闻,但那风都领地已对外宣布,即将对北方蛮族动武,以那蛮族的风格,如何能忍受来自于我圣唐一族如此侮辱,因此,此时此刻,应该已集结了蛮族大军,对我圣唐一族北方边境线,动武了吧!”店小二的解释,让算必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转头看向云启,期待后者能够给自己最准确的情报。
“算道友,据本少所获得的信息,北方蛮族确实已经下了招兵令,而每年必有一次的小规模南下犯边之事,此次刚刚形成,但马上取消了,而那些集结的蛮族军队,及小规模骚扰队伍,如今正向一线天区域集结。
而其它势力,如巫族、魔族、古族、荒域等等,同样有大军集结迹象,目标应该与那蛮族一致,一线天区域。”
云启同样也对店小二的说法,表示不解,向琉璃询问基地方面所侦查到的情况,一切正常,并没有店小二所说的蛮族大军入侵李火皇朝北方边境之事。
“如此,本道没有问题了,但是,本道不解之事,也来了,小二,你那北方蛮族犯边之说,又从何说起,出自于哪一位大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