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你?何时的事情?我没有。
”
灵感迸发,文思泉涌,谱下这张乐谱。
这么多钱随意丢地上,真真是土豪!
“我不喜欢有人进入我的地盘……”青年头也不抬地翻找自己前几天的得意之作,“至于这些不值钱的破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唔,找到了,玛玛,你瞧我作的如何?”
伸手摸到矮桌下方,珍而重之地取出整理整齐的厚厚一挞写满鬼画符的纸,仰头招呼沈棠也坐下。
他不适应累腿的跽坐,加之私下只有他和沈棠二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双眸炯炯有神,嘴角上扬勾起漂亮的弧度,仿佛在等待沈棠被惊艳的一幕。
青年一惊,惶恐又委屈。
沈棠咦了一声。
青年哑然,好半晌才明白什么意思,便道:“你若喜欢,这些都可以给你,这样你不就不穷了?不不不——地上这些不行,我回头让人重新拿一些过来……要多少有多少。
”
奈何不放心沈小郎君跟个不知底细的青年独处,只得忍着耳朵被荼毒的痛苦,尽量放空心神不去想那破调子。
这时候,青年一手支着下巴看向沈棠:“玛玛,方才的事情……”
青年瞧也不瞧,随手一扫。
话说一半不厚道。
那个络腮胡男人的“指桑骂槐”啊。
嘿,还真是。
珍珠噼里啪啦滚落在地。
他实在想不明白,沈小郎君究竟是怎么从诸如“晚上不睡去吃菜”、“半夜偷菜被人抓”这种词句品味出“浪子思乡、游子忆母”的核心感情?究竟是他不对还是别人不对?
正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沈棠的操作突破了他的下限,沈小郎君居然让他伴奏,三人要“以乐会友”!
祈善的表情瞬间扭曲。
“我那位义兄无礼冒犯玛玛,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
他那位义兄迟早会在这上头吃个大亏。
<divclass="ntentadv">沈棠怔了怔才想起来青年指的什么。
只是——
他端端正正地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当青年翻身找出一支玉箫,眼神期待地看着他,他忍了又忍,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敌人大本营、这是敌人大本营、这是敌人大本营……浅笑着接过那支造价不菲的玉箫。
青年敲鼓,沈棠拨琵琶。
祈善:“……”
这是酷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