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唐摇头:“不好,五个兄弟被关在水牢里,浑身捆了灭灵刺条,动也动不了,因脏水浸泡,腿上都烂了,露出白骨森森,唉,真是惨不堪言。
”
王三急道:“上次不是说给他们换地方了吗?怎么没换?”
“他们那帮人从来是没信用。
我说了这事,他们只冷笑说,什么时候赔了灵石,什么时候换也不晚。
”
“这——他们——”
“都别说了!
”
周璧脸色铁青,打断他们的说话。
“崔唐,你打听到什么消息吗?”
“不多。
那水牢在天门峰后面隐蔽处,我并没有上峰。
暗中问了几个弟子,知道那汪小鹤是王璀副执事的部下,而天门峰修士都不知道那灵湖灵鱼的事情。
”
“那王璀可在天门峰上?”
“不在,似乎外出了。
”
“他妈的!
自家主子都不在,这小狗竟自己来咬人了!
真是好大的狗胆!
”
“老爷,如今该怎么办?”
周璧略想了想,问道:“那汪小鹤还有几日来讨灵石?”
“快了,应该就在这两三天。
”
“好,你们先不要把我回来的消息散出。
我等那汪小鹤来。
”
崔唐道:“老爷,莫要冲动。
”
“没事,只和那人理论。
”
周璧、陆衡便在这里住下,二人同住一屋。
夜间,周璧问:“师兄,我感觉这泰山宗的人和事太过复杂,你能和我说说吗?”
“行。
但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