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养的,它们过两天河神祭上的供品,等忙过了再让顺子来玩。”
“好好好,你小心着些,天天下水整这些,多危险啊,你家你可是独苗。”
“放心吧,我水龙王投胎。”
梁渠拍拍胸脯。
“按我说,你就该早点讨个婆娘,续个香火人都安稳下来了。”
“嘿,阿娣姐有门路?”
“整个义兴镇都找不到配你的女子,我上哪去给伱找,以前还见得着有媒婆上门,现在媒婆都不敢来了,真想要,回头你该让你师母帮你想法子。”
梁渠笑而不语。
阿娣摇摇头,知道梁渠无愿,抱起顺子回屋。
梁渠说的没错,别说精怪,就普通鱼四五米长,不小心磕到碰到,那都得要掉半条命。
最后是赤兽。
梁渠匆匆赶回埠头,佯装出船。
埠头旁茶肆里的小二甩着毛巾纳闷。
又出船?
他看向几位喝茶的茶客。
“我是不是记错了,梁爷不是才回来嘛?”
“没记错,我也看见了,带着两头水妖呢,怪模怪样的。”
“这是要干啥?”
“老陈,你见识多,你说说咋个回事?”
被点名的茶客摸着小胡子,思索道:“我瞧着,不会是在弄过几日河神祭上的供品吧?”
“供品?”
众人一愣。
小胡子茶客点点头。
“是啊,前阵子陈里老不是说了,这次河神祭用不着咱们出钱,零零碎碎的几个别乡来的大户出掉,乡老们请一个戏班子,到时候唱水台戏,最大头的祭品梁爷来。
刚才那两头水兽你们也看到了,一个像羊,一个像猪,不是正好对应上三牲?”
一众人等听得眼睛大亮,更有人猛拍大腿。
“是极是极,那岂不是还缺一个像牛?这是要去整牛?”
“好事啊,咱们河神祭年年办,哪一次这么有脸面?拿水妖当供品,别乡听到了不得眼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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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到时候河神老爷真显灵呢,那就发达了!”
哗啦!
一抹赤红腾出水面,好似太阳掉进河里,时间一下来到傍晚。
细流顺着块状肌肉与鳞甲流淌入河中,狰狞骇人的气息惊飞停歇的海鸟。
茶肆上的众人惊悚站起,远处的渔民不敢靠岸,有几个更是腿脚战战,要往外逃,被那小胡子一把拉住。
“跑什么,是梁爷!”
“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