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暗自揣度了自家师父的心思,起身朝外头走去。
“大人万福。”暗香福了福身子。
五月淡漠的转过身去,不予理睬。
暗香撇撇嘴,继而笑呵呵的迎上去,“敢问大人,殿下口中一直念叨着馥儿,想必误以为我师父便是馥儿,不知这馥儿到底是何人?”
五月剜了她一眼,口吻犀利,“不该问的,少问。”
“那殿下,要跟着师父到何时?”暗香不死心。
五月一窒,冷道,“殿下愿意到几时,便算几时。”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还自讨没趣,暗香无奈的双手环胸,缓步走回林慕白身边,“师父,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说。”
容盈的目光炽热至极,让林慕白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不知道为何,迎上一眼便会觉得心里难过,难过得有种想哭的冲动。
“罢了。”她起身。
容盈也跟着站起来,仿佛跟定她了。
房内的氛围变得尴尬起来,林慕白最不喜这样的登徒子。而容盈素未谋面便又是抱又是跟的,还如此盯着她看,虽是身有隐疾,但仍教她极为不悦。
房内待不住,她直接走出门外,哪知她走到哪儿,容盈便如影随形的跟到哪儿,几乎是寸步不离。
江府。
侧王妃——苏离。
苏离面色微白,相较方才的苍白失色,已好转了不少。不过她着实吓得不轻,大雨天的刚下船便看见浮尸,是人都会吓个半死。
“殿下何在?”苏离半闭上眼睛,任由婢女秋玲为自己按揉着太阳穴。
李忠原快速上前,“主子,殿下去了义庄。”
音落,苏离拍案而起,“什么?义庄?江鹤伦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让殿下去义庄,不要命了?”
“殿下是自己去的。”李忠原欲言又止。
苏离眯起了美眸,“你说什么?殿下无端端的为何要去义庄?”
李忠原跪身,“主子恕罪,奴才听闻殿下是追着一名女子去的,嘴里——还一直喊着先王妃的名字。”
“白馥?她还活着?不,不可能!”苏离拂袖,疾步离开。
廊柱后面,瘦小的身影悄悄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