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还未出口,便被余奚再一次堵住了嘴。
三天之后,清弦门的四个长老和自己的徒弟道别之后,闭关修炼。
藏月阁,灵全殿,永恒舍,百草屋再一次关门,被巨大的彩色结界笼罩。
宋乐乐玩着一把金箔扇,“话说师尊和师叔们都去闭关了,以后谁给师妹师弟们上课?”
郑思晚笑眯眯:“当然你们啦。”
“……”
“啊??”
因为和余奚的约定,栎铭这段时间可谓是忙到飞起。
白天给师弟师妹们上课,晚上修补古籍,半夜去做悬赏任务。
终于在持续一个月高强度工作后,栎铭发高烧了。
被强行按着在床上躺了三天后,他发现他的任务被其他几个人分了。
教学任务。
“你这个人倔的跟驴一样,服了。”
“是啊,如果不是说要等师尊出来向他告状,栎铭拖着一身病还要去做任务。”
“大哥,你是要提前西去吗?”
在同伴们的指责下,栎铭终于妥协,再在屋里躺了一天。
不过这天他也没有闲着,藏了本古籍,偷着在那些人没发现的时候看,被发现又是一顿批。
院子里的花谢了又开,开了又谢。
天气由冷转暖,又由暖转冷。
日历越撕越薄。
余万岁也变成老长狗一条,跟着栎铭去任何地方。
栎铭哈了口气,满意地看见空中出现的一团白雾,算着余奚出关的日子。
后天就出关了。
“你是人吗,怎么感觉你又长高了。”宋乐乐比着身高。
栎铭站着让他比,反驳道:“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狗!”
“呸!你才是!”
“你们两都是狗,只有我是人。”郑祥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