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江蓠内心焦急地催促下,纪楚蘅的头缓缓落下,在白江蓠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白江蓠一脸懵逼:我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来这?就这?
白江蓠一把推开纪楚蘅,用手擦着额头,愤怒地瞪了一眼纪楚蘅,坐在床上兀自生着闷气。
靠之!
革命尚未成功,他还仍需努力。
看白江蓠生气了,纪楚蘅的心跌落谷底。
纪楚蘅心中滴血,强颜欢笑地解释道:“阿芜,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哥哥亲弟弟的额头吻。”
“呵呵。”
可谢谢您的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就是哥哥对弟弟的额头吻,他才气!
纪楚蘅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看着白江蓠气圆的眼睛,心中在滴血。
“阿芜你生气了吗?”
阿芜连一个额头吻都这么抗拒,万一他跟阿芜表明心意,岂不是……
想到白江蓠再也不会理他,要跟他一刀两断,纪楚蘅心痛得呼吸都要停住。
“呵呵,我没有。”
眼睛是摆设吗?不会看吗?
脸上写的生气两字,看不到吗?再不哄他,他当场表演螺旋生气上天!
第116章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白江蓠气鼓鼓地鼓着脸,看着不知所措的纪楚蘅,心中的气,又灭了几分。
想到纪楚蘅以为他喜欢琪佩,每年挖空心思地从各地找来琪佩给他,气又消了一分。
想到纪楚蘅给他留的鸡爪子,他一撒娇一假装哭泣就慌乱的六神无主的人,气又消了三分。
几分钟时间,白江蓠自己把气给消没了。
他又一次,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
纪楚蘅这么笨,也是他养的。
自己养的笨猪,含泪也得宠着。
现在还早,纪楚蘅不明白也不急,他才十九岁呢,后面还有大把时光。
等到毕业了,他要让纪楚蘅明白,他们俩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纪楚蘅开窍后的第一次试探,就在两人的误会中,以双方都不甚满意的结果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