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挤到自家雌性身边,抖动着一双毛呼呼的狼耳:“青禾,今晚我们试试那罐清盏花味的呗,俩个崽子也大了,咱们给他俩添个雌性妹妹咋样?”
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被诱惑的青禾晕晕乎乎的答应了下来,这谁能顶得住,狼耳play,估计是这个世界的限定项目,玩一次少一次,且睡且珍惜吧。
剩下的日子没有那么多波澜起伏,青禾闲来无事看看病人,逗逗狼崽子,哄哄自家醋包。
然后第二年的雪季,她不负众望的怀孕了,至于胎儿的性别,看着家里两只狼崽子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了。
晨曦初露,尚且带着几分凉意的金色阳光透过薄雾洒在葱郁的树梢,将落未落的露珠染上一抹浅浅的暖黄,林家院子里渐渐有了下人活动的身影。
“也不知道少女君的病情有没有好一点,昨个儿西屋的灯可是一夜没灭。”煎药的随侍忍不住打了哈欠。
“各路神佛可一定要保佑少女君这次冲喜一定要成功呀,主君和主夫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要是出了什么事咱这些做下人肯定没跑了。”扎着双环髻的小郎容貌清秀,眉眼间尚且显露出几分稚气。
“小双你是新入府的吧。”先开口的随侍瞥见他眼里的忧色,宽慰道:“少女君打从娘胎起就一直这么病恹恹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主君和主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且俩位又一向宽厚,就算少女君真的有什么不测,咱们也不会有事的。”
“对呀,有事的另有其人。”一旁点着朱唇的小郎冷笑一声,“咱们当然不会有事,那位新入府的夫郎却未必能落得什么好。”
一个破落户凭着先辈的交情和过硬的八字生生挤进林府享这泼天的富贵,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尊荣。
来厨房取早食的禾郎听见这些碎嘴子难堪的咬了咬牙,早食也不取了,避着人群快步回了西房。
“夫郎,这些下人也太过分了,您知不知道他们说……”
“小禾,让你取的早食呢?”陈熹打断了他的话,自从家里高攀了这门亲事,自己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
这些下人虽说的难听些但也未必不是事实,摸着自己因为干活练出来的满身肌肉,他心里不由生出些自卑,这样粗壮的夫郎,要不是嬢嬢对林家有救命之恩,自己怕是都嫁不出去了吧。
“啊,”小禾挠了挠头,“我刚刚一时气急,直接就跑回来找您,忘了拿了……”
陈家几代贫农,乍然得了这样一桩婚事,一家自是喜出望外。可惜家底贫瘠,连小禾这个随侍都是结亲前急急忙忙找人买的,用的还是林家的聘礼。
“没事,昨个儿的糕点还剩一些,先用这个填饱肚子吧,反正一会也要吃午食了。”陈熹摆了摆手,自从嫁入林府他才明白一天吃三顿是什么滋味,女君这些天一直昏迷,自己也不用干活,肚子就没空过。
不过,看着院子里的那两棵桂树,他心里暗暗向漫天神佛祈祷,希望林少君早点好起来,那么惊才绝艳的一位女君不该承受这样的命运。
作为话题中心的林清捂着额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吃力的坐起身,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折腾的她后背浸上了一层冷汗,滑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