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对傅廷敬的理解和认知中,傅廷敬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只因为人处事和性格就是那样。
这些看似关心,却暗藏危险的话,更加让沈奕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内心中萌生出想逃跑的念头,但四肢僵硬到无法动弹,任由傅廷敬肆意玩弄着。
“怎么?又想变哑巴是吧?”傅廷敬说,“再不回应我的话,那我就根据我的手段对你实施体罚了,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停下。”
压迫感一下子再次压住沈奕的身子,他从牙缝中挤出,“对不起…先生,我真的不应该乱跑的,您、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晚上可以把我关在家里。”
“那白天呢?”
沈奕虎躯一颤,“白、白天…我还要去学校呢。”
“哦?”傅廷敬意味深长地笑着,“你是忘记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话吗?又是忘记之前如何答应我的呢?”
傅廷敬所说的话沈奕从来都没有忘记,他记得清清楚楚,你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向傅廷敬承诺的。
“先生,可、可白天我真的不会乱跑,因为活动范围只限于学校…况且上下学都有司机接送,我是跑不掉的。”
早之前傅廷敬也在学校打听了,他发现沈奕和宇文伊的事,可谓闹得全校人性皆知。
宇文伊下课时间请沈奕走向天台,然后向他表白。
仅凭这件事,才闹出了后面一系列的妖蛾子。
傅廷敬自认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太过于幼稚,就好比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滑稽又可笑。
这种不理智的冲动和行为,往往会酿造悲剧的发生。
他们好歹也算是成年人了,怎么不往其他方面去想呢?
傅廷敬问:“那天他向你表白,你同意了?”
沈奕瞳孔骤然猛缩,他情绪激动地反驳道:“不、不是,我没有同意。”
“那你拒绝了?”
“我……”
面对傅廷敬的追问,沈奕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直至后面咽回了嗓子眼。
傅廷敬说:“你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你这是在吊着他?”
面对这一针见血的话,沈奕实在是无能为力反驳。
沉默是最好的肯定。
傅廷敬的手被轻轻拍打着沈奕的脸颊,原本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在连连拍打下,更加通红那些。
“先生……”沈奕无能抵抗,默默忍受着滚烫的脸颊,“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拒绝他。”
傅廷敬冷笑道:“不知道如何拒绝,所以才选择吊他,沈奕啊,没必要越描越黑,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不要再去调查他了,你听不懂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