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
拓跋钮祯的声音似乎是有气无力的。
宫人连忙跪地道:“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再让人去请。”
“嗯——”
拓跋钮祯懒懒的答应一声,似乎是困极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他朝着宫人挥了挥手,宫人急急忙忙的起身跑出去,出了大殿还不由得呼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陛下的脾气变的越发的难测起来,身边伺候得宫人可能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傍晚就被抬出了宫,丢了命。
如今这宫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后宫——
陈莺莺才要放下帘帐睡下,寝殿的门倏地被推开,陈莺莺吓了一个哆嗦,猛地起身就见床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陈莺莺脸色慌张的看着来人,紧张的问:“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雀宁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就自解衣衫,陈莺莺连忙朝着床帐外看了一眼,咬着牙道:“你疯了!你就不怕陛下一会儿过来。。。。。。”
“他不会来了。”
雀宁扑到床上,一把搂住陈莺莺,“今夜,整晚你都是我的了。”
“你别胡闹!”
陈莺莺欲拒还迎,让雀宁更是心痒难耐。
“我可没胡闹,他这会儿愁的还在金銮殿上坐着呢,哪有空跟你欢愉,还是我来满足你吧!”
“唔——”
陈莺莺还想反抗,声音却已经逐渐的凌乱了。
金銮殿上的人哪里知道他最是信任的人正在背叛他,他这会儿只觉得有心无力,一腔的怒火需要发泄。
“宣杨濮晨和韦颜洪,一个时辰再不觐见,朕亲自去他们府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