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雪连忙掏出木牌,这人看了之后眼神骤变,顾飞雪内心存疑:难道我赌对了?这木牌果真大有来历?
“深夜造访,确实唐突,但在下有一件事必须要亲自确认。”
“你这女贼何处得来我药王谷的信物?好啊,偷东西偷到药王谷来了,简直胆大包天!”
那家伙直接抢走了木牌,根本不听顾飞雪的解释,由此看来这木牌也不是什么正规手段得来的。
本来她想要利用木牌换取一些信任,没想到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不过刚好,拖延了一些时间。
就在那大块头想动手杀人的时候,顾飞雪打出去一掌,这一掌对于这人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奈何不了他半分,但顾飞雪也并不是想和他硬拼。
她反手抓住此人胳膊,脚下用力,轻轻翻身一跃,就倒吊着身体从他头顶越了过去。
等这家伙想抓人的时候,顾飞雪已经逃了出去,不见踪影。
见识到这么一出好戏,上官明昼不遗余力地讥讽道:“柳谷主千算万算,可惜还是算错了一步,抓人也不找个脑子聪明点的下属,真是贻笑大方。”
那家伙听了这番话,径直走到床边,一把揪住上官明昼的衣领,冷言冷语:“区区药奴,你也配来指手画脚?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想杀你就杀啊,你不会不敢吧?”
才短短半月,上官明昼就变得丧家之犬一般任人宰割。
结果,那人刚动手掐住上官明昼的脖子,瑟瑟发抖的哑女突然扑上来,跪在一边,抓着那人的裤腿,一边磕头一边“呜呜”地央求着。
“哼,要不是谷主有令,要留你一条贱命,你的尸体早就化作药田里的养分了!”说罢,他一把甩开上官明昼,随即离开了屋子。
哑女走过去准备扶上官明昼,却被他凶恶的眼神吓退一步:“谁让你碰我了,滚。”
哑女比划着手势,又去桌边端来糕点,递到他面前,结果他怨恨地抬手一挥:“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盘子摔碎,糕点散落一地。
哑女有苦难言,只能跪在地上,将碎瓷片和糕点收拾好,才离开。
另一边,顾飞雪正被人追杀,准确来说是一群丧失自主意识的药奴,这些药奴个个肤色紫红,瞳孔漆黑,不知疼痛,一旦被下达命令,至死方休。
一不留神,顾飞雪被他们逼退到咕咚咕咚冒着泡的池水边,是个人都知道这池水有问题,偏偏这些药奴纠缠不休,纷纷扑过来。
顾飞雪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拔出剑来,奋力向前一扫,强大的剑气瞬间击倒那些药奴,顾飞雪立马踩着药奴的身体,轻功逃走。
她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开,是因为到现在还没有萧长松的消息,按理说,她这边闹出了那么大动静,萧长松不应该没有察觉,所以,很大可能,他被抓了。
一路逃至广场,突然灯火通明,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一大群药奴,这些比刚才那些难对付百倍,从拳脚功夫来看,似乎是练家子。
“有新玩具出场了,正好,拿来做药奴……你们,给我抓住她!”
顾飞雪在和药奴周旋时,余光瞧见萧长松被捆住了手,还被一个穿得极其妖娆的女人踩在脚下。
这种时候绝不能手软,否则她和萧长松都会死在这儿。
她握紧了剑,眸光透着冷冽的杀意,剑随心动,体内的真气充盈全身,只见她一人一剑在一群怪物中厮杀。肮脏锋利的利爪从她眼前掠过,她微微侧过脸颊,同时右手握剑横扫过去,当场一剑封喉,血溅三尺。
眼看近在眼前的猎物越来越难以控制,女人咬着指甲连连咂舌:“霍坚怎么回事?她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这么能打!”
萧长松忽然笑了起来:“她可不是你们能控制的,待会儿怕是连你也制不住她……”
女人丝毫不担心,她蹲下身,捏着萧长松的下巴冷笑:“能不能控制,全看我的心情,任凭她本事再大,也敌不过毒气侵体吧。”
萧长松拧着眉头不以为然:“好啊,那你尽管试试?”
“不着急,且让我的药奴跟她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