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们,这么小小的正常要求,他们都不能满足我们,那我们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丹尼尔率先发出了抗议。
“那我们就离开这里,什么民主,什么自由,在这里就是无稽之谈,走,回到我们各自的国家吧,那里才有民主,才有自由。”
容云鹤高喊着,这发人深省的话语立刻引起了队员们的情绪高涨:“不受这奴役般地压迫,我们要回归光明,回归自由。”
队员们高呼着口号,在丹尼尔的带领下,他们拖着行李箱昂首向前地走向了营区大门。
“让他们走!”
霍华德来到了高高的门楼上,注视着那如虎添翼的人流,他赤红的眼睛里布满狂潮,嘴角在抽动中溢出一丝丝冷笑:
“他们是不会走出这道大门的,因为一旦走出去,作为一名优秀的特战队员,他们就永远不能再回头了!”
霍华德像是有意向旁边的人炫耀着自己的智慧,但是当他在一瞥之际,他的身边竟空无一人,就连时常追随他左右的希尔顿和弗朗西斯都不知去向了,他的心不由地狂跳不止,身上、脸上顿时虚汗涟涟。
当三百名队员来到营地门口时,却被荷枪实弹的门警挡住了去路。
“对不起,同学们,我们没有得到让你们离开的上级命令,所以我们不能私自放你们走。,”
鲍里斯一马当先冲着十几名门警辩解道:“我们这是自动弃权,与你所谓的上级命令无关,现在必须放我们离开!”
霍华德远远地俯视着狂躁的人流,可是他发现这些队员的周围没有一个在职教官去劝说沟通,这让霍华德脸上的肌肉无来由的绷紧着。
他又把目光投入了人流的后方,大约在一百米处,二十名营地委员和一百多名教职工在远远地观望着,他们像是在看一出十分有意义的闹剧。
这样的情景让霍华德咬紧牙关,心内盟生出了万千怨念,他发誓,在自已独揽大权后,一定会让这些作壁上观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尽管荷枪实弹的士兵全力应对着这些情绪高昂的队员,但是由于队员们的激进和勇敢,有一些人已经破开一道口子冲出了营区大门。
于是三百名队员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阻挡,那些门警只好以全体放行来解决冲突。
“兄弟姐妹们,我们往西再行五里路,就是公交站了,但愿我们能早日离开这里!”容云鹤挥舞着拳头在鼓舞着士气。
离营地已经有一里地远了,丹尼尔走在队伍的后方,他和伊萨贝拉并肩而行,这时,容云鹤加快脚步追了上来,他狂喜中带着自得:“来了,他们来了!我们胜利了!”
容云鹤的这句话使得丹尼尔和伊萨贝拉精神大振,他们猛回头之间,看到了一辆疾驶而来的越野车,车上窗户大开,正有一个人探头向他们极速地挥舞着手臂,看到这些,丹尼尔和伊萨贝拉的脸上露出了如愿以偿的笑容。
越野车带着卷起的尘土打着尖啸停在了丹尼尔的面前,希尔顿十万火急地下了车,布满急迫慌恐的脸上让人感到一阵厌恶。
“丹尼尔,回去吧,总教官答应你们的条件了!”
“事情已到了这一步,我们已没有回去的必要了!”丹尼尔望着前方旁若无人地道:“何况,我一个人怎么能代表了这三百名队员的意向呢!”
听到丹尼尔不温不火,带有讽刺意味的话,希尔顿猛然变得辞色俱厉起来:
“刚才总教官电联了特别委员会。丹尼尔,你的父亲克里夫大将让你马上返回营地,”
说到这里,希尔顿把头转向旁边的人继续道:“伊萨贝拉,你的父亲弗尔德大将让你马上返回营地,他们指示,你们如不执行,就和你们断绝父子、父女关系!”
听到希尔顿口中的两个人名,丹尼尔和伊萨贝拉由戏谑的面容立刻回归了正色。
看到丹尼尔和伊萨贝拉有所心动,希尔顿趁机道:“你们返回去,我马上去前方阻止他们,只要你们同意返回营地,我想他们一定会积极响应的!”
说完,希尔顿不等对方二人的答复,便径自驾车疾驶向前方。
“离开!我们才不离开呢,这都是为了威廉·夏特纳!”望着离去的越野车,伊萨贝拉感觉心里畅快了,精神也饱满了。
听了伊萨贝拉的话,容云鹤浅笑安然:“这走与不走都关系着威廉·夏特纳的性命!”
“你说他有性命之危?”丹尼尔跨前一步望着容云鹤道。
容云鹤凑近丹尼尔低声道:“我们已洞察到了他们很多不轨行为,你想他们还会留威廉·夏特纳的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