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孩子不太愿意面对外界。
她和薄一白都有能力养阿瑟一辈子,但她觉得,既然把阿瑟从那片冰天雪地里带了出来。
他是阿瑟法律上的监护人,她是阿瑟的婶婶,就该有当家长的考虑和自觉。
杀青后短时间没什么工作安排,我会和阿瑟好好谈谈。
薄一白轻声道:学业的事,可以先请家庭老师,循序渐进。
姜酒点头,她也是这么考虑的。
要让阿瑟放下戒备,立刻投入正常人的成长环境,对这个孩子来说,无疑是一种痛苦和压迫。
没必要拔苗助长。
将到家时,薄一白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从他的语气来判断,电话那头显然不是顾沉。
电话挂断后,他沉吟了会儿,姜锐择今晚与人有约?
姜酒嗯了声,他说有一个老朋友来了帝国。
她顿了顿:这个老朋友你也认识?
听说过,但不算认识。
姜酒语气沉了几分:也是过去宙斯的人?
嗯,问题不大,相信你三哥。薄一白轻声道:那人与他有交情。
姜酒没再说什么,这时节宙斯的人跑来帝国,感受帝国大过年的喜庆和热闹吗?
亚丁城。
阿瑟吃着烧鹅,小嘴沾满油光,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鹅丧彪。
丧彪,你同类的肉真好吃。
鹅丧彪一动不敢动。
狗傲天也趴在边上,狗眼瞪得老大,可怜又乖巧的盯着阿瑟。
傲天的眼神是想吃吗?
阿瑟放了块鹅肉在狗傲天面前。
狗傲天鼻子动了动,张开嘴,哈喇子淌出来了,小眼神又瞄向旁边的鹅兄。
它爪子朝前推了推,把鹅肉推开。
阿瑟嗤笑:你还挺仁义。
嗷呜~傲天幽怨的小声嗷嗷。
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婶婶说过你听得懂人话,我也不管你听得懂多少,再拆家,下次我就吃你的肉。
阿瑟又看向鹅丧彪:鹅的智商有多高虽不清楚,但动物本能能感应到危险,不想死以后你也乖一点。
鹅丧彪乖的不能再乖了。
阿瑟吃完最后一根鹅腿,嘀咕道:没吃饱啊
鹅丧彪默默地朝狗傲天靠近,再没了骄傲。
手机响了起来,是微信提示音,阿瑟自己设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