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畏寒、怕冷。
”
“你……你调查我个人隐私了?!
”
患者缓过劲儿后指着罗浩的鼻子问道。
“没调查您的个人隐私,我是根据片子做出来的推测,您说我刚说的对不对。
”
罗浩问道。
“你们矿总就没一个好人,都是臭流氓,还敢调查我……”
患者又开始骂了起来,情绪极其不稳定。
郑思远叹了口气,他搞不懂罗浩为什么非要回到这种破地儿来当医生。
体验生活么?
虽然和罗浩并不熟悉,但郑思远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罗浩的信息。
毕业的时候,全国所有医院罗浩可以随便挑,这都是应该的。
甚至去克利夫兰、霍普金斯继续深造都没什么问题。
结果他选了这么恶劣的环境。
这应该算是支援边疆了吧,当年自己支援边疆的时候也没这么恶劣。
“累了吧,喝口水歇口气再继续骂。
”
罗浩也没生气,而是把温水递给患者和患者家属。
患者被气笑了,她看着罗浩问道,“肯定是那个臭流氓看见情况不对给你打电话,你背地里了解我一些情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矿总有多黑!
打麻将,八饼现在都叫矿总。
”
“……”
罗浩满脑门子黑线。
患者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是控制不住情绪,随后破口大骂。
罗浩就安静的听着,直到大约3分钟后,患者骂累了,喝了口水。
“罗浩,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
陈勇小声和罗浩抱怨。
“晚期神经症状。
”
“啥?”
罗浩没和陈勇费口舌,见患者开始喘气休息,便说道,“我没调查过你,是凭着这张片子猜的。
”
“我是去过东南亚,犯法么?和你们矿总的臭流氓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