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昆塔回应了一句,坐在自己位置上,两名特警站立在他身后。
四位审讯官研究了十分钟之后,鱼贯进入1号审讯室。
罗密欧不念旧情,直接拿梁袭开刀,开口就问:“梁袭,你何几曾时想过杀死贝当吗?”审讯艺术,先问一些你会撒谎又容易被证实的问题。
没想到梁袭毫不犹豫承认:“自从知道贝当是圣旗大公主身份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想杀了她。”
罗密欧问:“为什么?”
“玛利亚医院第一次遇袭时,我是一名幸存者……”梁袭停顿许久,道:“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我知道恐份的计划,知道他们布置的机关,但是我就是没能力拯救他们。我被解救下楼,看见一楼大厅惨不忍睹的尸体,他们是医生,是护士,是病患,是很普通的一些人,也是很善良的一些人。为什么会是他们呢?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立誓要铲除圣旗。作为圣旗的大公主,贝当必须死。”
罗密欧问:“你说贝当是圣旗大公主,你有证据吗?”
“没有。”梁袭道:“我也不需要证据,因为法律惩罚不了她。”
罗密欧问:“你不相信法律吗?”
梁袭道:“呵呵,你们可以询问一下她的男人,是不是曾经为她开启过特权保护,利用自己职权动用崴脚部门,为其封禁了一件编号227号的行李。这男人是谁我就不说了,为了身体的快乐,作为一名英雄将军能干出这种事。你说在贝当这件事上,我还能相信法律吗?”
旁观席人看菲尔,菲尔没有吭声,静静的坐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罗密欧不想追击这问题,问道:“何几曾时,你想杀死过菲尔?”
梁袭摇头道:“他的行为虽然令人不齿,但怎么也轮不到我来裁决。”
罗密欧道:“也就是说你想杀贝当,但没想过杀死菲尔?”
梁袭点头:“没错。”
罗密欧问:“是你杀了贝当吗?”
梁袭否认:“我没有杀贝当。她死了吗?那今天英国人民可以庆祝一下,特别是受害者的家属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凶手,是他伸张了正义。”
罗密欧看向昆塔:“昆塔,你能再重复一下经过吗?”
昆塔道:“我们一起上山……最后回到了车内。”
罗密欧道:“你是说梁袭用后备箱的那把探戈狙击枪杀害了贝当,而你全程目击了整个过程。”
昆塔回答:“是的。”
罗密欧看梁袭:“你怎么看?”
梁袭摇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罗密欧:“你坚持自己的证词?”
梁袭点头:“是的。”
罗密欧看昆塔:“你也坚持自己的证词?”
昆塔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