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恪一惊:
“青使怎么离开的如此迅速?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儿?”
陈渊摇摇头:
“陈某留在京城也无事,何必多留?”
“也是。”
司马恪勉强笑了笑,他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希望陈渊高升日后能够帮到他,另一方面则是希望他留下,在这最艰难的时刻帮他一把。
同时也担忧陈渊此去凉州待的太久,甚至跟司马乾或者司马佑牵扯上太深的关系,据他所知,司马恪与司马佑身边都养着不少绝色。
万一。。。。。
“殿下挑这么个时间前来,有什么事要说?”陈渊瞥了司马恪一眼,直接问其来意。
如今可是天色渐暗,一般就算是送别也会挑上白天的好时候,这大晚上的,先是其母暗中离宫,又是其子随后来访,不得不让他多想。
尤其是在他身旁还有一股温热的身影,时时的在挑动他的心弦。
司马恪讪讪一笑,连忙道:
“恪此时前来,正是不想让太多的人关注,毕竟与青使间的关系,不能让人胡乱猜测,其二则是想为青使送行。”
他迅速道明了来意。
陈渊看了一眼司马恪,轻笑一声:
“陈某做事光明磊落,与四殿下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不成?”
这句话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司马恪又想多了,他以为是自己没有将母妃的事情处理好,让陈渊有些触怒了,连忙道:
“青使勿怪,母妃今日偶感风寒,所以不能亲自相送,等到青使回归,必让青使满意,必让青使满意。”
他是不可能说出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的。
虽然不知道母妃为何在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动怒,但他是万万不能透露分毫的,否则难免会出些其他事情。
桌子下面的杨贵妃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但也明白这时候是万万不能够动弹的,不然就真的是哑巴沾黄泥,说也说不清了。
只能伸手用力的抓住了陈渊的双腿,压住心中的怒火。
‘偶感风寒?’
陈渊眉头一挑,桌子下面的贵妃娘娘一袭黑色轻纱身姿曼妙,可没有丝毫染上风寒的意思。
“殿下想多了,陈某指的可不是贵妃娘娘。”陈渊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同时也为司马恪的想法而感觉沉默,这真他娘的是好儿子啊!
“不是母妃?难道陈渊指的是皇姐?”
司马恪暮然一惊,若说母妃那边他还能豁出面皮去劝说一二,可皇姐那里是万万不敢去的,至少现在不敢去。
不然,对方是真的敢动手打他的。
可陈渊的话也不能不回答,旋即沉吟了片刻,低声道:
“青使,皇姐那边现在恐怕还不到时机,其性子有些高傲,青使若真是对皇姐有心,不妨在凉州立下些功勋,
之后,再顺势提亲。届时恪倒是能够助青使一臂之力。”
司马恪的声音虽轻,但桌子下面的杨贵妃却是听的十分清晰,目光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惊容,什么意思?
陈渊真正心仪的其实是平阳?
怪不得对自己无动于衷,原来还是嫌弃自己年纪大了。
不行,不行!
因为司马恪的一番话搅乱心境的杨贵妃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事情,最终还是汇聚成了一个‘不行’。
她虽然没有失身于陈渊,但意思已经挑明了,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平阳委身于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