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r听懂“爸爸”的意思,撒开腿飞向厨房。
蒋云闻到一丝很淡的奶香味,他用背关上门,踩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
梁津背对着他,貌似在做什么吃的。
甜品?
蒋云轻轻往门框上一靠,道:“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
“我看到了,”梁津解开围裙系带,端着一个半透明的雕花玻璃碗走过来,“当时在研究双皮奶怎么做,怕一分神把你厨房炸了,所以没有回复。”
“尝尝吗?”他说道。
“你第一次做,”蒋云接过勺子,笑道,“让我试毒?”
他破开平整光滑的表面,舀了半勺送到梁津嘴边:“你先替我尝一口。”
梁津面不改色地吃了,须臾眉头一皱,说好像咸了点,可能是他把盐当作糖放进去了。
蒋云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但话说回来,这人把盐当糖,也总比他上辈子为了一时之快,让梁津辣得满面通红温和许多。
想到这里他不免觉得有些愧疚。
愧疚了不到五秒,嘴边忽地落了一个甜津津的吻,他被人搂住腰:“没有放盐。是甜的。”
蒋云愣了神,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角。
oper这只小狗崽对好吃的很敏锐,他急得在他们脚边来回打转,生怕自己的两个爸爸偷尝了什么好东西不分给他。
毛绒尾巴在蒋云脚面扫来扫去,他被弄得有些痒了,笑着往梁津那边一躲。
“我觉得它很喜欢我。”蒋云说。
这句无心之言使他陡然想起一件事,他重新看向梁津的眼睛,脸上的笑收回大半,只有唇边挂着浅浅的弧度。
“梁津,那晚你说你爱我……”
“为什么不是‘喜欢’,是‘爱’呢?”
“那你呢,阿云。”
交叉的双手宛如一张网罩托着蒋云后腰,梁津眸光闪烁,把人稳稳当当地抱上岛台。
蒋云双腿悬空,左脚的拖鞋不小心落了地,他将另一只脚的拖鞋也踢掉,小腿收紧,钳住梁津的腰身。
不是,回答问题的对象怎么就变成他了?
蒋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名为“梁津”的气息里,那人目光太过
深邃,纵然极力避开对视,却还是有种被肉食类动物盯上的感觉。
他眼尾被梁津用手指剐蹭了一下,很轻柔,像羽毛轻拂而过,这个动作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两人双双失控的某些细节。
虽然那晚已经过去,他依旧不太想承认那个防线失守,十指甲缘在那片宽阔健硕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的人是自己。
“阿云。”
蒋云音调上扬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