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安澈不可能在这里待太久,他想了想道:【果然还是临走前把他们都带走比较省事。】
系统:【……不行!】
它不想知道这个带走具体是什么样的暴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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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不太会掩饰情绪,接下来几天他要不在沉默,要不在走神,偶尔盯着安澈大半天。
在他第三次把盐当糖泡水里递给安澈喝后,安澈终于忍不住了。
他敲了敲桌子,拉回了冬的思绪:“你在想什么。”
冬立刻扬了下头,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此刻离得很远,才眼巴巴地看着安澈:“……我没想什么。”
“南跟你说了什么?”
谎话被戳穿,冬瞬间涨红了脸。
见问不出来什么,安澈便起身直接去找南。
南好像并不意外他会过来,此刻他正在给盆栽浇水,十分悠闲的模样,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一晃一晃地还挺可爱。
虽然安澈不是第一次见他用自己的脸,却还是不免一震。
确实很怪异,就像面前摆了一个巨大的镜子,一睁眼就是自己。
南放下水壶,冲他笑了笑,眉眼弯起的弧度都把握精准:“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澈眉头跳了跳:“别对冬说那些奇怪的话。”
“这么维护他,难道你喜欢那样傻乎乎的性格?”
“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南没给他回答的机会,自说自话道,“对,你喜欢你自己,也只会在乎自己。”
安澈觉得这话有失偏颇,但他懒
得纠正,因为这听起来像是单纯的埋怨,而不是陈述罪证。
“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怕到哭着求我的模样。”
安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务实,更希望我露出真实的一面。”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南不理会他带刺的语气,侧过身让他看清盆栽里的植物,“可爱吗?”
那个小小的盆栽里被肉嘟嘟的植物挤满,肉叶上面长满尖刺和脓疱,一颤一颤好像下一秒会膨胀起来吞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