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距离就离我一百米,隔了一个路口。
我啧了一声,总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但是这个钱加都加了又不能要回来。
“喂鸟蛋。出于我们那并不算深厚的交情,给你个忠告好了。”
在把晓赫塞进车里后我扶着车门,转过身,看着断了臂眼神微愣的青年,冷漠的说道。
“不要把你的‘期待’寄托在我身上。”
“也不要把你的‘梦想’寄托在我身上。”
“更不要把你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对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否则在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从而露出仿佛被背叛的表情的时候——”
“你会显得很小丑。”
……
平生我最讨厌两种人。
一种是自说自话的在我身上附加莫名其妙的期待,另一种是自作聪明的设置一道道考验,检验我的“真话”。
这两种人是我追寻的“爱”和“希望”的反面。
自说自话的期待——虚假的希望。
自作聪明的考验——虚伪的爱。
从风花雪月回来后我难得在沙发上沉默的坐了一会儿。电视里播放着城市新闻,只能说真是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啊,在黑珍珠生活这辈子是有了。
我想起了以前和邻居交流感情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一天的剧情和风花雪月差不多。我单枪匹马的冲了进去,将雀帮的娼馆闹了个翻天地覆。
对待这些亡命之徒要做的比他们更疯。
毕竟即使世界都这样了,大部分人还是惜命的。
惜命的人都会害怕“疯子”。
我深知自己的优势是在极强的机动性和信息差带来的技能优势,所以我每次砸场子都突出一个擒贼先擒王,毕竟普通的贼可能和我一样不惜命,但王肯定是惜命的。
那天在和雀帮进行完深入的友好交流后我也在门口打车。等车的时候看到有一队jk从巷子的阴影里颤颤巍巍的向我走了过来。
为首的jk告诉我她们都是被拐进娼馆的。被压在三楼的某个房间里。因为我的拆迁活动墙塌了,她们几个得以趁乱逃了出来。
——那时还是我第一次来砸馆子。之后贫民区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在关键位置加上了防爆墙,也就没有“货物”能趁机再逃出来。
看着滔滔不绝开始跟我讲述来龙去脉的jk,我冷漠的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我问她们你们不逃吗?还有时间搁这给我废话?
她们羞涩的表示觉得我是个好人,和我在一起有安全感,所以希望我把她们送出贫民区。
毕竟以她们几个人的实力半路上被再抓回去也是很正常的事。
当时的我用一种三分轻蔑四分薄凉的表情看了她们一眼,然后便一声不吭的继续等我的车。
她们看到我不说话急了。为首的jk稍微有点脑子,还知道跟我说她爹是发财理财公司的员工,之后会给我发一笔钱以作感激。
我想吐槽这破公司名是啥?但话到了嘴边,便没有了开口的兴致。
jk们急啊,她们又急了,她们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