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会心安理得的觉得我穷你们富人就应该资助我。
全然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一定要帮助谁。
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谁也不欠谁的。
柳诗楠读书的时候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她以前也总在年级第一上挂着,深知要年年第一真的不容易,“这是不是严格了一点?”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我是商人,想让我投资总要让我看到价值,他如果连学习的苦都吃不了那活该他过苦日子。”
话糙理不糙。
第二天清晨。
柳诗楠先起的床,揉着惺忪的眼眸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盯着四周看,目光无聚焦点。
床头柜一侧有一张绿色的二维码映入了眼帘,就纸张而言,她觉得有点熟悉。
她倾身往前看了看。
内心暗骂一句国粹。
这不就是自己上次在花村给傅瑾毅这家伙的吗?
也不知道他打没打钱给院长阿姨。
仅存的一点睡意在看到二维码的那一刻全然消散,她心虚的坐起来,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
门被关上,沙发上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眸,他抬手用手背挡住了眼睛,试图清醒。
浴室里面,柳诗楠把闷了一晚上的面皮拿下来,最近天气热,脸上多了很多的疹子,密密麻麻的,疹子还有点红。
她重新把面具戴上,检查无误后才打开门,又出了浴室,把衣柜里面的包包再次带进了浴室里面。
门再次被关上。
拿下面皮,洗漱完以后,她用热毛巾敷在脸上,又给脸擦拭了一点药膏,抬手扇扇脸颊,“再带下去这脸是真的要毁了,要不找一个理由去外面住几天,好歹给脸一个缓冲期。”
她低低呢喃了一句,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两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这就是闷热导致的。
失神之际,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了傅瑾毅晨起慵懒的嗓音,“掉坑里了?”
“马上。”
她加快了速度,忽略他的破嘴,把脸颊再次武装好,把胶水扔到了垃圾桶里面,怕傅瑾毅眼睛太尖了,又在上面覆盖了一层纸巾。
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她才放心的把门打开。
四目相对,傅瑾毅没有马上抬脚进门,他已经穿戴整齐,歪着身子往里瞅了瞅,“躲里面偷偷摸摸的干嘛?”
“便秘不行啊。”柳诗楠回答的理直气壮。
她就不信他不便秘,说完,昂首挺胸的离开,仿佛便秘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傅瑾毅凝视着她的背影,不怒反笑,低低说了一句,“你自豪的点还挺清奇。”
浴室里面。
傅瑾毅闭着眼睛上厕所,移步期间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他蹙眉,后退了几步,很嫌弃的样子。
低头瞄了一眼,发现了新大陆,微微弯腰,凑近了去看,细细端详之后他不解,“胶水?”
“这女人在厕所搞什么鬼?”
身上没有美甲也没有耳钉,要什么胶水,这是傅瑾毅想不明白的。
5分钟后,他大步从浴室出来。
几缕头发自然的散落在他的额间,许是洗脸的时候用水捧着的,打湿了刘海,给这人平添了几分的慵懒感,很松弛,加上他领口处的扣子又有两颗是没有扣上的。
整个人松松散散的,看起来就很散漫。
就在柳诗楠准备下楼的时候,他说:“我送你去。”
闻言,柳诗楠蓦的顿住了脚步,抬眸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结果男人低眸很认真的在挽自己的袖口,直到挽到了手肘的位置才抬头跟她对视上,自然道:“除非你想让司机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