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把玉箫戴在腰间,盘好头发插上玉簪,披上外衣,开始往阁楼下走去,命令属下传达给每一阁的兵卫,增派人手,时刻警惕外来人员,出现情况不需请示直接动手处理,脚步越发加快,往山顶上去。
大门口六个兵卫守着,架起武器拦下他,不看他们一眼,挥出左手把几人打飞,继续往里边走去,脸上的表情愈加凝重起来,捡起武器冲向他,右手从腰间抽出玉箫,放到嘴边开始吹奏,声音伴随着内力传入耳中,六人痛苦的跪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鼻子已经开始流血,收起来侧着脸,冷语中带着杀气:“就尔等也想阻拦我,耽误大事要你们的命”
这座阁楼比其它要宽敞,全是粗壮的柱子,刚迈一步上楼,上面传来男子的声音,“十三阁主如此莽撞,所谓何事?脚步如此沉重,很远就已经感觉到你杀气腾腾”,抬头看去,一身白皙的衣服,打扮的像个女子,涂了紫色的唇,没有眉毛,双手放在衣袖里,脚上踩着木靴,此人是大阁主的贴身侍从,说话阴阳怪气可武功深不可测。
“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大阁主,绝不能耽搁,你还是赶快去敲暗钟,让其他阁主一同前来商议对策”
身法十分了得,一眨眼便出现在那人面前,可刚想接下走下一步,他的手却搭在肩膀上,慢慢扭头看着他,此人武功虽高,但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他的眼神,只是对上一眼,身上如千万蚂蚁撕咬一般,并未察觉到他运功,可只是听完他的话语,就如同一条巨蟒缠住身子,动弹不得,张开血盆大口咬住自己,额头已经开始冒出汗珠,整个人十分不舒服。
“暗钟可不是随便能敲的,什么样的大事需要惊动这么多人?就算你是掌管消息的阁主,自知有些事情没必要小题大做”
运气弹开他的手掌,继续往上走去:“我劝你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后果你担当不起”
双手拿着不同颜色的药剂,十分小心的捏在手中,开始慢慢往下倒,欲想把几种东西混在一起,嗡,嗡,嗡的钟声传来,被吓一跳手一抖,其中蓝色加的太多,一瞬间全部作废,立马把两个瓶子仍在地上,大发雷霆:“真是令人讨厌,该死的钟声,什么时候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又得从头再来”,伸手抓起一旁的衣服,往怀里揣了许多东西。
很快便集合在一起,空旷的大厅内,竖立着整齐的石碑,足足有二十四块,分别在大厅左右两侧,正堂之上是石椅,背的形状如同合并着的手指,大阁主是一位女子,盘着的头发扎着许多奇形怪状的头饰,嘴唇也是紫色,眼皮也涂成紫色,着装的风格如皇室一般,只不过也是紫色诸多,红色布衣胸前盔甲上镶嵌大大一颗红宝石。
其他人站在石碑前,右一,四阁主黄柘,额头戴着绿色丝巾,盘绕着长长的头发一直到脚后跟,绑着一串如莲花状的武器,小小的眼睛右脸有一道伤疤,黑色盔甲内是绿衣。右二八阁主公孙花迟,头戴斗笠,满脸胡须,闭着双眼醉意朦胧,粉色布衣外披着白色外套。右三十一阁主石茂,光着膀子胸前有红色刺青,背上大锤一把,腰前粗大的麻绳系着,下身穿着盔甲。左一十三阁主霍延硕。左二十阁主穆千鸿。左三五阁主姜兆阳,唯独只有他一人着装整齐。
大阁主开始发话
“皇城派人送来书信,内容极度让人不乐,只因为没有参加他们的破选拔,便要我们给出交代,未免太过于不把莫龙界放在眼里,不知诸位阁主有何异议?其他几位阁主为何迟迟不到?”
十阁主眉头紧锁,不耐烦的看向她:“既然敲响暗钟,来的便会来,不来的又怎么能请的动,要是比起实力而论,并不亚于皇城,凭什么要给交代”
抬起手拿着信:“可这里面所讲,错全在我们,那又该如何做?”
霍延硕迈前一步:“我觉得千鸿言之有理,要不然也不会让那名特使轻易离开,就算是同盟,也不可能所有一切都臣服吧,这样莫龙界的颜面何存?”
外面传来巨大的响声,接连一阵爆炸声。
八阁主睁开眼睛斜着看过去:“签署同盟,本来就是你父亲擅作主张,并没有得到全票同意,平心而论,我从来没把这东西当回事,莫龙界这么多年以来,也并未需要他皇城任何帮助,整件事对我们并无好处,相反还被踩在脚下”
愁眉起来:“照你所说,那就是我们自行解除掉协议咯?”
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男子的话:“还真是失礼,又让大家等我,实在惭愧”
简约的黑色布衣,眯着双眼傻笑着走向众人,三阁主苏铭。
大阁主伸手指向他:“每次都是拖拖拉拉,你这样还像阁主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