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嫣然,脸色微白,两行清泪流下。
见她如此模样,南宫百雅终究是心软,叹了口气,挥挥手,威压尽散。
南宫嫣然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木人,有些害怕的递给南宫百雅。
南宫百雅皱眉的看向她。
南宫嫣然小心翼翼的说道。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很后悔,我一直在找他,可。。。。。。。又不敢见他。”
闻言,南宫百雅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继而好奇的看着她手上,奇丑无比的木人,微微皱眉。
“这是何物?”
“这是弟弟在北境时,雕刻的木人,这个应该是你。”
闻言,南宫百雅接过木人,好奇的打量这个奇丑无比,连样貌都看不出来的木人,面色微微有些奇怪。
皱眉的看向南宫嫣然:“你没骗我吧,这哪里像我了?”
南宫嫣然,略显尴尬。
“他都没见过你,可能是想象的吧。”
闻言,南宫百雅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木人久久不语。
良久后:“这是血迹?”
闻言,南宫嫣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面色苍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久久说不出话来。
见她如此模样,南宫百雅也猜到了什么,手中的木人格外的沉重。
“姐。。。。。。。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闻言,南宫百雅目光再次看向南隍城遗址。
“怎么办?做的孽太多,总是要还的,你也一样!”
南隍城万里之外,一处空旷之地,一座宫殿拔地而起。
暂时就为大乾新的国都,虽然简陋了些,与昔日的南隍城相差甚远,但好过没有。
宫殿之内,南宫战天,来回焦急的走动。
百官,若有所思的屹立两边,不像南宫战天那般焦躁,反而冷静的可怕。
互相对视,眼中明暗交杂。
一人上殿,南宫战天连忙问去:“如何,可找到那孽畜的位置?”
闻言,来人叹了口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