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婧娴:“嗯?怎么了?”
霜红怕提起耿德金和佟佳氏会引格格伤心,换了话题:“没什么事,奴婢和秋霜正讨论格格裙摆的花样,格格您想要个什么样的?”
耿婧娴:“都有什么样的?我瞧瞧。”
被这么一打岔,耿婧娴倒也没之前那般伤感了。
选好样式后,秋霜道:“主子,不若您给主子爷做一只香囊?”
霜红:“这是个好主意,格格,您做了香囊送给贝勒爷,贝勒爷才能知道您的心意。”
耿婧娴:。。。。。。
知道她的心意?
她的什么心意?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四贝勒是个什么心意。
而且,仅一个香囊而已,又能代表什么?后院女眷哪一个不曾给四贝勒送过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囊?
她只是其中一个,有什么特殊?
但是霜红有一句话没说错,她是要讨好四贝勒,至少在弘昼出生前,她得让四贝勒记着后院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耿婧娴看向霜红和秋霜,“那你们说,我该给贝勒爷绣个什么花样的香囊?”
主要是问秋霜,毕竟秋霜是在府里长大的,又是贝勒爷奶嬷嬷的孙女,比起她和霜红,应该更了解一些。
秋霜:“奴婢瞧见主子爷佩戴的香囊多是翠竹,寒梅,幽兰,格格要不从中选?”
这些样式不会出错,也不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耿婧娴摸着秋霜递过来的布料,沉思不语。
秋霜和霜红站在一旁,也不打扰她。
半晌,耿婧娴笑着抬头看向她们,“我知道绣什么花样子好了。”
霜红:“格格打算绣什么?需要什么颜色的绣线?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看着还挺急的。
耿婧娴:“我描出来你就知道了,准备绿色,鹅黄,红色的绣线即可。”
耿婧娴说着起身进屋准备描花样子,秋霜利索的跟进去笔墨伺候着,不大会儿,宣纸上已经描出耿婧娴想要的花样。
秋霜:“主子,这是…菖蒲?”
耿婧娴拿起纸张,吹了吹墨迹,点头道:“没错,就是菖蒲,菖蒲祛避邪疫代表吉祥祝福,又是一味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送给贝勒爷也算合适。”
主要是其他花色虽然不出错,但是也太千篇一律,她凭什么让贝勒爷借由一个香囊就记住她?
那不就应该在花样子上花点功夫,才能让贝勒爷在看到这个不一样的香囊时想起她。
霜红和秋霜也是行动派,耿婧娴一决定绣什么,二人默契的一人去拿手绷,一人去拿绣线。
耿婧娴摇摇头,无奈的笑笑:“你二人未免也太着急了吧?”
霜红:“格格,早一些把香囊绣好,也好早点送给贝勒爷,这是好事呀。”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格格现在忙起来,手头有事做,格格就没有功夫去想太多,只要不去想,就不会难受伤心了。
一举两得的事,当然要立刻安排上才是。